“先生,您是不是有话要跟夫人说?”立在一旁的管家实在看不下去了,从昨天开始,蒋翰墨对叶童的态度就很奇怪。
蒋翰墨想要靠近叶童,却又不敢上前,就一直在边缘游离。
往常蒋翰墨虽然也惯着叶童,但更像是出于一种义务,可现在,他正在扮演一个合格的丈夫,而叶童就像一个无心家庭的女强人。
管家暗叹了口气,他年轻时候也经历了不少,也看清楚了蒋翰墨的心思,不由得叹了口气。
蒋翰墨做事一向雷厉风行,从不拖泥带水,如今面对叶童却畏畏缩缩了。
见管家怒其不争的模样,蒋翰墨不自在地喝了口咖啡,“没什么,吩咐厨房中午多做些夫人喜欢的菜,我中午去接她回家吃饭。”
管家:“……”
您刚刚不还说没什么话说吗?怎么转眼就这么积极地要接人回来吃饭了?
另一边。
喝得烂醉的傅瑞泽狼狈地睡在地上。
原本干净的房间也变得一片狼藉,空空如也的酒瓶子、零食包装袋、烟头……
苏琳琳走进房间的时候,甚至不敢相信这会是有洁癖的傅瑞泽的房间。
直到她看到躺在地上的傅瑞泽。
“瑞泽!”苏琳琳心上一紧,疾步走到傅瑞泽身边,见他只是喝醉了,她一直悬着的心才落回原位。
她得到消息,傅瑞泽找到了投资商,愿意给傅氏一笔投资,重启傅氏之前的项目,可背后不知道除了什么岔子,眼看着就要签合同了,投资商却没了踪影。
她担心傅瑞泽出什么问题,这才放下手头上的事情匆匆赶来。
“唉……”苏琳琳轻叹了口气,任由傅瑞泽躺在地上,她则轻手轻脚地收拾房间里的垃圾。
一个小时候,苏琳琳才把房间收拾干净。
而睡了一整晚的傅瑞泽此刻也睡醒了,焕然一新的房间让他有些疑惑。
“嘶!”傅瑞泽倒吸了一口冷气,宿醉之后的头疼猛烈又尖锐,他下意识揉了揉太阳穴。
苏琳琳从浴室出来,就看到他一脸淡漠地站在落地窗前。
“醒了。”苏琳琳擦干了手,把刚买回来的粥打开,“喝点粥吧!喝了这么多酒,填填肚子。”
傅瑞泽收回看向远方的视线,目光落在苏琳琳裙子的污渍上,“你来了多久了?”
苏琳琳漫不经心地把粥倒进碗里,“没多久,就是把房间简单收拾了一下,以后别喝这么多酒,对身体不好。”
闻言,傅瑞泽轻笑一声,往常神采奕奕的双眼此刻黯淡如黑夜,见不到半分希望。
“我现在除了喝酒还能干什么?”他自嘲地说道。
他费尽心思找到了投资,却在即将成功的时候功亏一篑,可能这就是他的命。
苏琳琳捏紧了手中的一次性筷子,心疼得不行。
“就是一次投资,不要紧。”她走到傅瑞泽身边,从他身后抱住他的腰,略显苍白的小脸贴在他的背上。
傅瑞泽深吸了一口气,沉默片刻,最终还是抓住苏琳琳的手,迫使她松开双手。
“瑞泽。”执拗的苏琳琳又抱住他,眼底满是心疼。
她知道傅瑞泽的骄傲,也知道傅氏对傅瑞泽意味着什么,但这件事并非一朝一夕就能成功的,须得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