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总参谋长!”
少校刚刚放下电话,还没来得及向外下令,便感到脑袋上被一个冷冰冰的东西顶住了,侧目一看,一名中央军上尉正站在他的身旁,他一侧的两名卫兵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瘫倒在地上。
“大胆——你是谁?哪个单位的?竟敢这样对待长官?”少校的话虽然强硬,但声音已经颤抖了。
“嘿嘿……你转过脸来,看看不就清楚了?”身后,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少校侧目一看:我的娘啊,竟然是猛虎小队的队长徐飞虎!在北平的这些天里,徐飞虎曾到这个警卫团担任教官,徐教官飞檐走壁、枪法如神、功夫卓绝,震撼了每一个官兵,这位少校营长也不例外!
“哎呀,原来是徐教官……徐教官……请……请您手下留情!”
“嘿嘿……如果我不手下留情的话,你和你的卫兵早就已经死了!”徐飞虎把驳壳枪收了起来,淡淡地说,“冯营长,下面来的确实是蒋二公子、猛虎小队和独立一师的部队,你立刻下令,放他们进城!”
“这个……我做不了主啊!”那位冯营长说,“徐教官,刚才,您也听到了,何总参谋长命令我们立刻开枪,不许放他们进城……”
“什么?你敢向蒋二公子开枪?”徐飞虎冷冷地问。
“不敢……不敢……”
“不敢最好!”徐飞虎说,“你给我向下看看吧!你那三个连的指挥部也已经被我的人控制下来了,我除掉你,一样可以控制局面!”
冯营长脸上的冷汗涔涔地滚落下来,两膝一软瘫倒在椅子上,沉吟良久,才问:“徐教官,来人真的是蒋二公子吗?不会是东北军的人假扮的吧?”
“哼……你什么时候见过我们猛虎小队离开过蒋二公子?”徐飞虎怒道,“告诉你,我可以用我的人格保证,来人确实是蒋二公子!”
冯营长一咬牙,忽然坚定起来,他大声说:“既然这样,就好办了!徐教官,你下令吧,我……我以你的马头是瞻……”
“不!我们都要以蒋二公子的马头是瞻!”徐飞虎笑着说,“冯营长,我很赞赏你的表现,请你立刻下令,让所有的弟兄们立刻从掩体和城墙上站起来,欢迎蒋二公子和独立一师进城!”
“是!”
冯营长快步跑出了指挥部,大声下令:“各连的弟兄注意了,经过辨认,前面的来人确实是蒋二公子、猛虎小队和独立一师!所有的弟兄立刻关上保险,放下武器,准备迎接蒋二公子进城!”
“是!”城上、城下响起官兵们兴奋的叫声。
国强在曹飞、侯小山的陪同下,大步向北平城北门走来。还老远呢,忽见城墙上、碉堡里、掩体里所有的官兵都站了起来,有人大声叫着:“立正!”“敬礼!”“唰——”数百名官兵一起向国强立正敬礼!
国强笑了,他知道徐飞虎的行动成功了!他大步走过来,向官兵们连连挥手:“弟兄们好!”
“长官好!”
“弟兄们辛苦了!”
“驱除鞑虏,保家卫国!”
……剑拔弩张的局面,立刻变成了一场阅兵式!太巧妙了!
城墙上,徐飞虎举着军旗,向远处不停地挥动着,很快,车队便向北平城奔来,后面紧紧地跟着东北军三千多虎狼之师……
正在大家担心还有一场血战的时候,忽然,猛虎小队车队里的一辆装甲汽车的门开了,黄小琳从车里伸出头来,手里握着一张电报稿,大叫着:“二公子,刚刚收到一封蒋总司令的通电,撤销何总参谋长的一切职务,驻北平的所有中央军,暂由你来调遣!”
如此接连说了三遍!
后面跟上来的东北军与城内、城外的中央军一起欢呼起来!一场可能的血战立刻化为无形!
北平行营办公室,何应钦瘫倒在办公室里,大骂道:“蒋中正这个老混蛋,就是知道过河拆桥!”
王参谋着急地说:“主任,您不能听任姓蒋的摆布啊!您应该抓起军权,拒绝交给蒋强国!”
“不可能!”何应钦摇了摇头说,“中央军将领全都是保定军校、黄埔军校出身,基本上都是蒋某人的亲信,让他们反蒋可能性很小。再说,他们都很信服蒋强国那个小混蛋……”
“蒋强国不是已经到南方去了吗?”王参谋说,“您可以借此发挥,大做文章!”
“不!”何应钦说,“据最新情报,独立一师到了河南便神秘地消失了,我担心,蒋强国现在已经返回北平来了!”
就在这时,行营外面忽然响起了一声叫喊:“蒋二公子驾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