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毓秀对此表示理解,一米八乘以两米的被子在零几年的时候才开始盛行;现在这些做棉被的多是一米五乘以一米六,甚至更短的都有,想要做合心意的被子,许多人家都是买了棉花和被套回家自己做。
“给我们看看。”
“好咧,各位稍等。”
老板转身去后面抱出了最大最宽的一床棉被,“你们看看,棉被是好棉被,才做好没几天;还拿出去暴晒过两天呢,上面还有太阳的味道。”
“是不错,就是厚实了些,有薄的吗?”这被子少说八斤,大热的天,盖这种被子怕是想生痱子了。
“薄的啊,那可没有;你们要是不急着要,我可以给你们重新打新的,斤数你们说了算。”老板服务态度好,钟毓秀沉吟道:“我们就是急着用,薄一些的被子,一米六乘以一米八的有吗?”
“有的。”
老板笑着走到旁边的梯子前,上面是个木头搭建的二层小矮楼;老板爬上去丢了几床下来,这时候的人家铺地面没有水泥一说,铺的都是石子加黑泥,打压踩平后压实,地面会变得很结实耐用,还没灰尘。
老板从楼梯上下来,拆开一个麻袋给他们看,“你们瞧瞧,这些都是薄被子,大概两三斤一床,这里面有两床一米八乘两米的,倒是附和你们的要求。”
“看看。”钟毓秀挑眉。
老板打开所有麻袋,从里面找出来两床最大的被子,抱到店里的桌面上拆开给他们细看,“我这桌子是两米长的,被子伸展开正好可以跟桌面相较。”
“不错。”钟毓秀抬眸看向严如山,“你觉得呢?”
严如山递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视线落到这家老板身上,“被子都是用新棉絮弹的?”
“都是新绵,你们尽管放心,我在这里做几十年了;以前这里还是专门弹棉花的呢,我从那时候就在这里干了,后来允许私人经营后,我才盘下这家店铺的。为了几床被子坏了信誉不值当。”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们信你;我们要七床,两床大的,五床一米八乘一米六的。”
“没问题。”薄被子做的大,不耗棉花,老板不吝啬着点工费;可,一旦被子厚了,所需棉絮会更多,在弹压的时候也会更麻烦,再加上现在没什么人需要这么大的被子,很多人觉得一米八都大了。
在这种环境下,老板自然不会做太多又长又宽的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