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小的房间，一时杳无人声。过了很长时间，我才问道：
“他们也都爱你吗？”
“我也不知道。我同时爱上了两个人，我弄不清楚我更爱哪一个。他们一个英俊潇洒，多才多艺；一个年富力强，稳重含蓄。我喜欢与前一个一起玩儿，感到很快乐；却又喜欢后一个的深沉智慧，令我崇拜。”
“那么，你说的前一个肯定是周文宏了？后一个人又是谁呢？”
我与所有的少女一样，抑制不住探听别人秘密的好奇心。
方茗沉吟道：
“我先不告诉你。将来有一天你会知道他是谁的。我爱他的时候，我觉得很舒服，却也很害怕。像是一种犯罪，竟然有一种令人颤栗的快感。”
“方茗，如果你没有肯定自己爱他，可要想清楚后果啊！”
我说出这句话后，不禁哑然失笑，忽然觉得自己竟像一个饱经沧桑的老太婆。
方茗坐在了我的床沿上，忽然嘤嘤地哭了起来。她的鼻尖上、嘴唇上沾满了泪水。她显得是那么单薄可怜，却又楚楚动人。
……………………
龙吟：呵呵，你感觉这一篇咋样？
苏灵：文字很优美。像是小姑娘写的。
龙吟：呵呵，别的呢？
苏灵：没有了。我哪有空全看了你的作品啊！
龙吟：你说我的想象力还行吧？
苏灵：完全可以。呵呵，我不想使劲夸你，怕你骄傲了，就不进步了。
龙吟：我是不是好像挺了解女孩子啊？完全可以忽悠一般年轻人了吧？
苏灵：而且我觉得，你写的就是你自己的感受。我知道你近来的感受。
龙吟：呵呵，是吗？我近来的啥感受？你真的知道吗？
苏灵：你的文字是以一个姑娘的心态写的。我说得对吗？
龙吟：看来你能看出背后的意思。只不过不知你能看懂多少。
苏灵：我能……欲言又止罢了……
龙吟：有啥想法就说出来啊！咱俩之间何必吞吞吐吐？
苏灵：说出来干什么呢？你不是给我们讲过，无论是生活还是艺术，都要学会适当留白吗？
龙吟：呵呵，有道理。姑娘道行不浅啊！
苏灵：嗯哼，你别有所指的东西，还是留起来吧！
龙吟：好吧，有些事情的确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苏灵：对啊，有些事说了大家都不好，你懂吗？
龙吟：对，这就是文学，需要朦胧一些，全说出来就不美了。
苏灵：是，我知道。所以我选择沉默。可是我只能说，我是不赞同你的心态的，你懂吗？
……………………
龙吟：好吧，貌似你已经把我完全看透了，包括我的作品。
苏灵：你不要以为你能看透别人。这是不可能的。
龙吟：是吗？我承认。那个姑娘的心理，我就是那么想当然而已。
苏灵：嗯，我承认你写得很好。
龙吟：呵呵，低调。
苏灵：可是并不代表别人是这么想的。
龙吟：别人？谁呢？
苏灵：反正你也没有指名。我也就不说了，还是朦胧吧！这样都好。
龙吟：好吧，那就这样朦胧吧！这样更有意思。
苏灵：是。我说过一切的话，都是真的。望你好好想想呢！
龙吟：呵呵，你要是把我的作品全看透了，也就没看头了。
苏灵：我看透了貌似。可是说出来就不太好。
龙吟：可是因为你没明确说，所以我对你的话的理解，还不是很到位呢！
苏灵：呵呵，给你留面子。我才不说，这话不该我说。
龙吟：要不你说出来吧！我承受得住你的奚落。
苏灵：我不说。我说了我不会说的。我有自己的心理情绪。
……………………
龙吟：哈哈哈！这样讲原则，吐出唾沫就是个钉啊！
苏灵：为什么要告诉你我的心理呢？我不肯的。
龙吟：好吧，这是你的隐私。不可强求。
苏灵：是，我的隐私。
龙吟：你知道吗？
苏灵：你说。怎么了？
龙吟：跟你的聊天，虽然我没发表我们的原话，可是那种情绪是可以发表出去的。哈哈哈！
苏灵：嗯哼，我知道。我知道一切，比如那个“千纸鹤”，就是你的情绪。
龙吟：对对。就是这么回事，这是我一上午的劳动。绞尽脑汁可不容易。
……………………
苏灵：嗯哼，你在以我的角度写吧？你说是或不是？
龙吟：差不多。有点近似，不能完全说是。我还有别的艺术考虑。
苏灵：我知道这一切。我如果生气，你就会说，这是作品嘛！不能完全当真的。
龙吟：确实。没有任何人看了这篇作品，看出是谁来的。
苏灵：我反正知道你的理由。我知道。所以，我才不问你，我也不说你。
龙吟：呵呵，现在我的作品已经比较狡猾了，不会轻易让人看出原型人物是谁来了。
苏灵：我知道。我说了是朋友。反正你会说是虚构。只是你会把情绪都带进去。
……………………
龙吟：不过往后写，会越来越疯狂。那些情节就与你无关了。以后那两个女孩子，作品里的“苏灵”和方茗，都会变得很可怕。很放荡的，你简直无法想象。
苏灵：随便。你爱怎样写，和我无关，我只看情绪。
龙吟：这部作品我的构思有多么可怕，有多么混乱，直接是你这样的天真小女孩所无法想象的。
苏灵：嗯哼，无所谓。我只看你在其中注入的情绪，不看其他的。
龙吟：那两个漂亮女孩子，后来都成了堕落的女人，所以这部作品叫堕落天使》。
苏灵：嗯嗯，你怎么写都行，我无所谓。反正我又不是你作品里的苏灵。
龙吟：你也知道，那只是我借用你的美丽的名字，是巧合，是重名而已。
苏灵：哼！真是巧合吗？少来这一套。郭龙吟，你以为我真是个傻妞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