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你的名字比那两个字好听。
我想听你那么叫我。
很肉麻。
叫一次两次就算了,非要天天挂在嘴边可怎么行,她不是那种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给他的人,在成亲前,她都认识他叫了他令以明多久了?之前贸贸然的要她改过来她就受不了说不出口,现在又过去了这么久,她哪里还能说出来?
慢慢来,不急。令以明这回像是铁了心的要将苏若洵改过来,苏若洵皱着眉头推了半天说自己真不喜欢,可还是挪不过令以明,只好叫了声夫君草草了事。
她以为男宠一事这就算结束了,却不想晚上休息时,她才回到房间,令以明就跟个饿狼似得扑过来,她都是当娘的人了,清楚他要做什么,推了推,说回到床上,他只当没听见,苏若洵急了,咬了他嘴唇一把。
这下她立马就后悔了,一下咬的太重,他唇渗出血来了,她连忙去擦,他貌似很受用,待止血后,他问,你说你不会去找男宠,那总该有些表示吧,你这样我会觉得你还是想去找别人的。
他们互相喜欢又年轻的,严重些的是夜夜笙歌,自持点的那也是该时常亲近,偏她就是不喜,使得他年轻气盛的就跟个太监似得!
之前迁就着,今日好不容易是她怎么样都要顺着他来,怎么可以不要些便宜?
你苏若洵扁了扁嘴,你折磨人成瘾了是吧。
令以明静了下来,替她合衣,你会难受吗?
苏若洵想了想,略有些不好意思,非要这样问吗?
她抗拒是因为之前留下的恐惧,要真是难受的厉害,她又怎么会一次又一次的忍着让他碰。
这些难道能说出来吗?羞死算了!
不难受,那你抗拒什么?令以明突然一笑的解开了苏若洵的衣裳,苏若洵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令以明逼得全咽回去了。
她怎么就忘了,这个人在这上头精明得很!
眨眼间,令钰一岁了,小小的身子扶着椅子也能站起来晃晃悠悠的走了,偶尔还会冲着苏若洵说出几声并不标准的娘亲。
虽说令以明一直是用一张冷脸对令钰的,可令钰注定是个孝顺孩子,并不记仇的也冲着他亲爹令以明叫娘亲。
他娘亲与他爹爹对他的区别迥然不同,能叫出同一个称呼肯定是在他看来是一样的,这番话是令母说的,苏若洵点头赞同,令以明冷着脸,不吭声。
他和她能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