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从今日起也根本不需要把持。
咽了咽口水,令以明努力找回点理智,坐下,说道:困了吗?
不困。苏若洵摇摇手,伸出手来,今天是洞房啊,不能困。
看样子是清醒些了,知道不能就这么睡过去。
令以明稍微松了口气,之后便要去把床头那最后一盏烛灯熄了,苏若洵叫住,说道:你把它拿远些,不要熄了
黑灯瞎火的,有什么意思?她可不觉得月光能够穿越重重障碍来照亮她眼前,让她能够好好看他。
好。令以明按照苏若洵的吩咐拿到最远处去,还加上了个罩子,床边顿时变得昏暗,可却是什么都能看清的。
包括她脸上那狡黠的笑容。
你到底是不是醉了。令以明忍不住问了出口,苏若洵突然坐起,一手拉着杯子一手扯着令以明的领子,在要亲到之前停住,我是醉了啊。
你骗我。令以明话里心里都没有被欺瞒的失望。
不骗你,你肯给我擦身?事实上,苏若洵确实有些头晕脑胀的,不过将计就计也确实是欺瞒。
令以明伸手去摸了摸苏若洵的手臂,说道:骗我可有意思?
当然了!可有意思了!苏若洵又学着自己刚才的语气,夫君今天我们成亲呢。
当被令以明压在身下受着他时轻时重的揉捏时,苏若洵突然记起今早她把自己当成了狐狸精,一心想要亲到他这位道长的事。
哎呀不仅亲到了,还成亲了呢,她定是这天底下最成功的狐狸精了
夫君苏若洵喘着气又唤了一声,令以明嘴上功夫忙得很无暇应她,只哼了一声当应了,苏若洵见状想他也不会主动停下来了,只好推了推他道:你今早说的话可还记得?
不记得。被打断了的令以明又欺身上前,搂着腰身,在她脖子重重的亲着。
苏若洵被他那果断的回答逗得哭笑不得,又推了推他,这下直接被人摁着手,还被某个人紧紧盯着。
头一回觉得眼神也可以如此灼热。
真不记得?苏若洵到现在还可闲出功夫来与令以明说话,令以明虽是不耐,又不得不顺着来,不记得。
你早上说不准我亲你,还男女授受不亲,你看现在是男女授受不亲的样子吗?苏若洵喘了口气,以为能与令以明说几句话,没想到话音刚落就被人堵住嘴,而他也只用一只手抓住了她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呢,不轻不重的捏着她的耳垂,还怪舒服的。
我们成亲了。令以明无奈地重复了一次,不给她回答的机会,立马又堵上嘴,捏着她耳垂的手悄悄往下。
渐渐的苏若洵就没那个闲心再去与令以明说话了,她平常再怎么不会害羞,到了此刻也只敢忍着,忍不住了,也是低声的,令以明发觉了她的羞意,不顾自己也是心跳如鼓,忙找了苏若洵那早早就被他放在一旁的嫁衣上头的腰带来绑住苏若洵的眼睛。
这里再没有别人,这儿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