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你,我比较安心。令以明不多做解释,苏若洵也不继续说的让他留着,到底有他在,她也安心些。
下午的客人比别的时候都要多,刘公子这会儿也忙起来了,来了不少他认识的人,一个一个去打招呼,所幸他规矩,不然真不知道得断了她多少条财路。
虽说铺子里还有别人,可因为人多,苏若洵也必须上前去跟着客人,令以明不方便出去,只好看着苏若洵,在客人少了之后,给她递杯水。
在这里,他其实真是什么都做不了的,一来没有刘公子认识的人多,二来帮不上什么忙。
其实他是不是该不要来的?毕竟这些都是她费心制造出来的东西,成功了也只该是她一人的,他只要等着她回家与她道喜就是了。
想起来他是略有不孝的,母亲就在家里他也不常常在家,反而是跑了出来与夫人一起。
若非他的母亲心思不全在他身上,不然只怕是难以与苏若洵相处的。
一切都是万幸
一日过去,苏若洵与令以明一同回家去,他们的家与铺子原就相隔不远,看着夕阳慢慢走更是不觉得累,转眼就到了。
苏若洵觉得累,所以回屋后难得的让丫鬟给她捶捶背,令以明原想代劳,可苏若洵拒绝了,说是他也应该累了,就不用再累了,她也只是歇一歇就打算用晚膳了。
不能代劳,令以明又想了个办法,让苏若洵趴在他腿上,丫鬟给她捶背之时,他再帮她把头上沉重的首饰都拿下,只留固定头发的发钗。
她的打扮一下就素净了不少,她盯着他腿边那些首饰,叫丫鬟打盆水来给她洗脸,把脸上的香粉胭脂洗掉后,一身打扮倒是与之前的艳丽不同了。
她就是这么个随时能变一副模样的人,笑起来是俏,冷着脸时又是极度的疏离,可明艳又可清丽,而只有他知道她毫无掩饰时是怎么样的。
难以三言两语形容出来,如同一张干干净净的宣纸,不知下一秒会浮现怎样的颜色。
第三日,令以明选了不跟着苏若洵一块去,白天都与令母相处着,令母起初还没什么可说的,后来打开了话匣子,与他说了许多,无外乎都是要好好待苏若洵的话。
苏若洵对令母没什么大恩大德,平常相处也只是融洽而已,能让令母说这些的,到底还是因为自己没享受过,所以希望别人能够过的比自己好。
令母受过太大的苦头,所以她更加不想这种苦头是由自己的儿子加在别人身上。
既然是想到了旧事,就难免提起,说起以往的事,令母不禁掉了眼泪,令以明在旁安慰着,过后,令母才渐渐移开话题。
苏若洵回家后天色已晚,令以明与令母已经等了她一会儿,她见到两人时笑笑卖了个乖自然就将此事混过去了。晚膳后,令母把苏若洵拉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