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嘻嘻的看他,满脸都是奸计得逞的笑容,他恼的掐了掐她的手,她夸张的叫喊了一句,见他松手,拔腿就跑。
令以明不追出去,只撑着头想她刚才所说的话。
你都不知道看着曾说喜欢你的人祝福我们是件多么舒畅的事。。
他怎么忘了,她的坏点子可是曾让他瞠目结舌过的,许久不感受,竟然忘得彻底。
她说话也不说的清楚些,说有曾喜欢他的人倒是说说都是何人啊!昨日所在的女子不少,熟识的就有两个,哪个都好,想想都是一身薄汗
他慌了,她高高兴兴的跑了,看得出来,她短时间内是不打算告诉他了。
难不成这是报复?报复他折磨她,可她也知道了,他是无心的。
无心都要遭此报应,若是他有心又当如何?
他倒不是在意究竟是谁曾对他有过爱慕之情还让苏若洵知道了,他自认定力好不会因为那点爱慕就做出什么不三不四的事来,他是担心对他有意的是那两个熟悉的其中之一。
他尝过那种满腔情意却不能说的滋味,不是可怜那人,是想早早断了她的念想,毕竟谁都不是好惹的,不清不楚只会平添烦恼。
他等着她在外闹完回府来,得知她快到了他走出屋外,一抹翩然身影就这么消失在视线中,苏若洵回来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令以明,疑惑着却也没多想,可晚膳她去了令母那想着令以明要知道了怎么样也会过来的,谁知丫鬟眼睛一瞪,说到处都找不到公子。
就别管他了,这么大个人还能丢了不成。若洵你好好尝尝这味药膳,厨房新做的,味道我尝着还不错,清淡却又好入口。
嗯,谢谢娘。苏若洵瞄了一眼屋外,皱了皱眉。
他跟她赌气?还是跑去逐个质问了?
大事不好啊
晚上歇息时令以明倒是暗示出现了,一身淡青色锦衣竟然有些脏,这个人平常虽然没有露出多爱干净的姿态来,可衣袍是绝对不脏的,好好一捕快出身的家伙愣是端着别人世家公子的姿态来,虽然她挺喜欢的。
可今日不一样了,他衣袍竟然脏了,那淡淡的灰色叫她移不开眼。
你做什么去了?苏若洵趴在床上托腮问他,都不来铺子接我,晚膳也不来。
有事出门一趟罢了。冷声冷气的,好不怪异。
你衣裳脏了。苏若洵看着那块淡灰色,你什么时候也这么邋遢了。
一时不注意罢了。不等苏若洵说什么,令以明一挥衣袖,内劲顺着风将烛灯全灭了,苏若洵在黑暗中嗤笑,你这一身好武艺现在就只在灭灯与关门上头用的最多了。
那人一声不吭又出门去了,苏若洵被他冷言冷语噎的也不太高兴,躺在床上不等他回来就睡了过去,半夜迷迷糊糊醒来手顺着摸了摸,他在,不过隔得远远的。
她一时清醒了大半,然后使劲把被子都卷到自己身上,反正现在天渐渐热了也不会让他着凉的,一个小报复的动作完了,她察觉到他动了动,然后轻哼了一声,带了劲的撤回了被子。
翌日醒来他还在,不过已经换好了衣裳,见她醒来远远看一眼,道:你今日去铺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