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休息。令以明起身,将从自己屋里拿过来的被子毯子铺在地上,苏若洵见状,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你病了,总该有个人照顾着。
苏若洵笑了笑,躺下,盖好被子,道:把灯都熄了吧。
她怎么忘了,刚才他说过的,她近两日不要出去。
究竟是为什么不出去呢?真是因为病了才担心的让她别出去,还是其他?
答案在她心里,她想知道,又更想一点儿不知道。
有人睡着,自然就有人醒着。
苏若洵已经睡下,可连柔这才梳洗完穿上衣裳,坐在铜镜前,让人梳着她的一头青丝。
这点事也要丫鬟伺候,若非看见你还长着两只手,我还真要你那只手不仅是拿不起重物,而是直接被废了呢。
下去吧。连柔侧头吩咐了丫鬟一句,丫鬟低着头,将梳子放回镜匣内,快步退了出去。
连柔在丫鬟走后,拿起梳子,给自己梳头,姜友霖见状,又道:心情很好?这么说你都不生气。
生气就是中了你的圈套。连柔梳了一会儿就放下梳子了,想着不能让你舒坦,我也就不生气了。
那你是该讨厌我呢,还是恨我呢?姜友霖见连柔向他走来,笑笑将人拥入怀,和你做伴真危险,总得担心你会不会在下一秒就掏出利器来将我杀了。
那你就好好掂量一下,你对我的救命之恩能让我忍你到什么时候了。连柔面无表情的扇了姜友霖一耳光,她知道那是不痛不痒的,这也不过是懒得开口,所以用行动来告诉姜友霖该松手了而已。
姜友霖松手后,揉了揉自己的脸,说道:好歹我也将你从那什么审讯堂里救了出来,还让人将你的伤口都处理好了,这救命之恩可不能算是举手之劳,你还好好感谢我才是。
那你还想怎么样。连柔倒了杯水,转过身,靠着桌子,说道:人都给你了,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那小丫头和你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你真喜欢那小子啊?
连柔闻言,将杯子放回去,一步一步走到姜友霖跟前,然后捏着他的脸,真想让我趁你不注意将你杀了?
你大可试试你还有没有这个能力。姜友霖拍了拍连柔的肩膀,骨子里的刺骨让连柔松开了手,我记得我之前就和你说过我和他的身份,你是忘了?
一句没有就可以解决的事,你拿出身份来说。原本我就是问问你,可你这回答让我觉得,我可能是问了什么你心虚到连否认都不行的事。
连柔笑了笑,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这不要紧。
也对。姜友霖顺着连柔的话往下说,我记得你也说过的,那小丫头也是管你叫师姐的,她看着可不像是能够藏住事的,你把那件事告诉她,目的何在?
就是因为也曾管我叫过师姐,所以才好心的把那件事告诉她。还有,你小瞧她了,人不可貌相,她是个什么人我也说不清楚,不过绝对和你嘴里的那个小丫头对不上。
她对苏若洵一直抱有疑心,不过苏若洵的笑容总是让她混淆,她曾有过分不清自己是为了顺着周围的人才把自己伪装起来,还是真的想那么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