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公子,你这么在我刘府大门前来回徘徊,让人看了怕是要引起误会。刘延姝在外人跟前还是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客气的很。
她如何了?
昨日他与刘延姝说的那些话,好像都让苏若洵给听见了。
他转身走出屋子,她站在门口那,看了他一眼后就别过头去。
她现在怎么样了,会是无动于衷吗?
不希望她是无动于衷的,但想起她昨日那慌张别过头的样子,她最好是能够无动于衷。
她会不会觉得他是明知她在那才故意那么说的?
她原本就讨厌他了,现在会不会又觉得他虚伪得紧?
上心了才会多想,他实在是不希望苏若洵对昨日他说的那些话上心。
令公子还是不要自作多情为好了,你走后,她完全没提起过你。
刘延姝以为令以明听见这样的话应该会伤心的,孰知,他反倒笑了笑,替我照顾好她。
话毕,他松了口气,是对不住了,往后我可能还会来打扰。
刘延姝见有太多外人,不好说什么,别过脸,往马车走去。
令以明言出必行,真是每日都来打扰,刘延姝起初还让下人都别去理他,要铺子真有什么问题,让那儿的掌柜来府上与她说,可后来时日长了,刘延姝听下人说令以明每次都在外头站上一整天,而近来见他好像是病了,气色难看的很,究竟是于心不忍。
这么赏心悦目的人,要是一个不小心冻死了就不好了。
刘延姝就不懂了,她这么个纯粹的外人都不忍心了,不说苏若洵,为何卞守静知道后跟没事人一样呢?
她记得卞守静是管令以明叫师兄的啊
刘大小姐,听闻你最近忙的厉害啊,怎么有空来呢?
才进屋,刘延姝就听见卞守静阴阳怪气的话语,看向苏若洵,她还是和之前一样,礼貌之余尽是疏离。
延姝。苏若洵唤了一声,以后能不能不要让刘公子来了
刘公子起初还有些轻浮,可相处久了则发觉其实也是有正经的一面,虽然不是难相处,可她怕自己会给刘公子一些不大好的错觉。
毕竟刘公子还是时不时就向暗示她成为他妻妾有大把好处,她明的暗的都拒绝了,可刘公子还是一直如此。
无奈之下,她只能与刘延姝挑明了说。
他常来?刘延姝诧异的瞪大眼睛,好,我会与他说的,他那样的人可把你吓坏了吧?这个人啊看来我得去告一状了!
苏若洵不出声,明摆着是同意刘延姝去告状。
若洵,我知道我等会儿要说的话你可能不爱听,不过因为这事真是可大可小的,所以我还是要说。刘延姝坐下好一会儿后,突然记起自己来的目的,令以明他日日都来,每天都在府门外站一整日,若你真是不想和他有任何纠葛,那你不如亲自与他说吧?
一时沉默无人言。
冬日里最冷的也不过是这段时间,不至于下大雪,可地上的积雪也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