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看去,他们还没被她打扰,虽说是各自做各自的,不过却和谐的紧,好像下一秒苏若洵就会接过令以明给她递的茶,苏若洵品了品茶后,就会与令以明说书上都讲了些什么。
也只是第一眼看时和谐而已,下一秒他们都抬起头来,令以明见是她还自在些,苏若洵的紧张简直明显的让她觉得可怜。
又不是什么违背伦理的事,这小妮子真是
外面太冷了,所以苏若洵快速瞥了令以明一眼,给卞守静解释,卞守静还没等苏若洵说完便笑了,想来是他受不住了才进来的吧,他肩上有些许水迹,若我没猜错,该是化了的雪吧?
现在不早了,下雪的时间应该在一刻钟与两刻钟间,按照平时你来的时间,若不是受不住了,就是起晚了,这两者你选一个吧。
令以明不回卞守静的话,只低头继续沏茶。
苏若洵是开口说了他可以进屋,他也这么决定了,可当靠近时,他还是有些犹豫。
不说啊?那就是默认了。
卞守静走到令以明跟前坐下,拿起一杯茶,苏若洵把书合上,看向二人,欲言又止。
要来就跟我一样,光明正大的,躲屋顶上有什么意思呢,冷的是你,又不会是别人。卞守静说的意味深长,还有,别以为不说话就好了,打的什么算盘,要么按足了去做,要么就放弃,别这么优柔寡断。
苏若洵闻言,打开书,继续看,令以明则是把卞守静杯子里的茶加满。
你这是赶客啊。卞守静看了看满到拿不起来的杯子,令以明仍是不说话。
也不知是跟谁学的,一个比一个阴险!卞守静有些生气,起身往苏若洵身边去,若洵,你说这种人是不是比心口不一还可恶啊?
苏若洵抬眼看了看卞守静,迅速垂眼,我觉得还好
你这私心也忒重了。卞守静笑了几声,苏若洵看着她,不作答。
她怎么觉得卞守静说的话像是在针对她,而不是令以明呢?
守静。令以明也听出有些不对来,卞守静见两人都发觉了,打算打个哈哈应付过去,也幸亏这两人都没有要追究下去的意思,还就这么让她给糊弄过去了。
天一黑令以明就要走了,因为他想就算那刘公子再喜欢苏若洵,应该也不至于到夜里来冒犯,而在令以明走后,卞守静又来了。
苏若洵有些害怕卞守静。
你今天看着闷闷不乐的,是嫌我打扰你了呢,还是因为见到他而不高兴了呢?卞守静见苏若洵早上是在看她手里那本书,晚上也还是如此,可看苏若洵的模样又不像专心至此,于是她越想越觉得,苏若洵看那本书只是在伪装而已。
因为是在看书,所以一时回不上话可以是专心过头。
也因为是在看书,所以眼睛只看着书,这样别人就看不出她在想什么了。
都不是,我只是昨晚睡得不大好,没什么精神罢了。苏若洵打了个哈欠,眼里蒙了些雾气,看着真像是睡眼朦胧,卞师姐,你今日来了我这儿两趟,是不是有什么要与我说?
就是突然觉得唏嘘而已,一眨眼,你就从我印象中的小姑娘变成现在这副样子。卞守静撑着头,笑着:事情的对错在不同人眼里总有不同答案,人总爱说些前生注定来世再续的话,其实有没有前生来世还不知道呢,可以任性的话,就别再拖到来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