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刘家的事,那她根本不需要一同被保护,自然也就不会知道这一切。
她起初就知道的事,刚才怎么忘了呢?
刘延姝是让刘公子来她这儿而不是让她去刘公子那,如果是刘家的事需要她帮忙瞒着刘公子,刘延姝大可和她这个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家伙说些皮毛让她照做,可刘延姝什么都没说,而是让她腿脚不方便的兄长到她这儿来。
加上在屋外的那些人,被看着守着的正是她,不是别人。
这么一来,令以明突然就不来了的原因是她,卞守静与令以明一同出去的原因也是她。
屋外那些人是谁请来的?令以明这段时间躲着她似得又是为的什么?而他们现在出去又到底是为的什么事?
我没事。延姝在吗?我想去找她。苏若洵缓过来了些后问。
我若没记错的话她是在的,不过若洵你忍心吗?我特意来找你的!
苏若洵瞧了刘公子两眼,也不知是哪来的大火气拍桌而起,这是她让你说的吧?
刘公子被吓到了不知作何回答,只好看着苏若洵快步离开。
苏若洵没怎么去过刘延姝的住处,凭着依稀的记忆找到刘延姝的住处并闯进去后,刘延姝抢在她说话前问道:你可知自己在干什么?
我有事找你。苏若洵咬牙切齿的。
所为何事?刘延姝斜斜瞥了苏若洵一眼,苏若洵看着她身旁两个丫鬟,刘延姝干脆屏退那俩丫鬟,门带上后,苏若洵道:卞师姐和他是去做什么?
回答你也可以,不过在那之前,你还得与我说说你是如何得知他们两个的事。刘延姝笑了笑,着急成这样,你是知道了多少?
我现在只知道是你让刘公子到我那儿的,至于在我屋外藏着躲着的人,还有令以明近来那超出情理的事,我一概不清楚。苏若洵现下见不得刘延姝这般悠闲自若的样子,想要冲上前去逼着她赶紧把所有她想知道的事都说出来。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现在哪来的资本逼迫别人,刚才朝刘公子发火也不过是仗着别人脾气好罢了。
就像对令以明一样,在折磨彼此时也是猜到了他不会轻易离开而已。
这是一场不容理智判断的赌局,她以为自己会赢,可是一不小心的,他消失了一下,她以为足以支撑她的筹码变得透明虚空。
在彷徨之际,他突然出现了,不过不是朝他走来,而是走向别的地方。
既然如此,我说什么重要吗?你什么重要的事都不知道,你能判断我说的话中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吗?刘延姝掩嘴笑着:他没我起初见他时的印象中那么淡然,你现在也没有了前阵子的冷静自持。我曾以为你是懂得感情误事的,现在你的行为真是叫我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