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那扇门外犹豫了一会儿才进去,进去时,见到的就是连柔没了意识的躺在地上,有个人披头散发的站在连柔旁边,然后有血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
那个人转过头看向他,额头上血肉模糊的,血顺着往下流,鲜血乍一眼像是伤口,脸上一道一道的,极其像是被人用刀划开的。
定神一看,那只是血而已。
她看见他的瞬间就发狂了,一步一步的逼近,像是野兽一样扑到他身上,不算长的指甲抓伤了他的脸,在他还没回过神来时,门被关上,她将他踢倒在地。
我我看见令以明后他问我说这是什么地方,我就说我就如实说了,可他突然把我推到墙上要打我,我的头撞到墙上,一下就晕过去了
苏若洵是发狂了,可是她已经伤的很严重了,他还是将她打倒了。
苏若洵和连柔身上都有血,他在那看着,突然想起令以明的存在,怕被发现时令以明认为是他做的然后气急之下对他动手,所以害怕的离开了。
我醒来时很茫然,所以就在你的府邸外面徘徊,想进来,可我又不敢,你守门的家丁看着都极其凶狠再之后,我就被你的人抓来这关着了!
若洵,刚才我来时见园子里那几株玉兰开得不错,就顺手摘了几朵来,你看放哪为好?刘延姝打量着苏若洵的神色,苏若洵只是抬眼瞧了瞧,哪里都好。这花看着是不错,不过香味不浓,摆在哪不都一样。
是不浓,不过也别具一格,你怎的这么嫌弃它呢?
有哪种花的味道不是别具一格的吗?苏若洵坐在矮榻上瞧了瞧,拿过刘延姝手上的花,顺手就摆在了塌上的小桌面儿上,放两日就干了的东西,下回你还是别摘了,就让它好好的长在那得了。
你这么摆着肯定是容易干的,拿水来养着会好些。刘延姝拿起那些花,走到茶桌旁想了想,往喝茶的杯子里倒了些水,一杯一花的摆在那,这么放,肯定不容易干。
浪费。苏若洵嘴上嫌弃,不过也没去把水倒了。
我乐意。刘延姝笑吟吟的,回到苏若洵身边坐下,一挥衣袖,脑袋枕在了苏若洵斜斜倚着软枕上,苏若洵把书拿开就看见刘延姝的脸,皱眉,挺直腰板,你做什么。
不和你说了,我乐意。刘延姝挑眉,那药用了吗?
苏若洵别过脸,用了如何,不用又如何。
就是瞧着你的疤似乎真的淡了那么一些所以问问你,你怎么回事,处处提防似得。刘延姝故作伤感的叹了口气,你现在说话的语气,和我从前在京城时见到的某位捕头像极了,冷冰冰的,听着都不舒服。
那你就不要来找我说话好了。苏若洵拿着书,完全不看刘延姝,再者,不要这么绕着弯儿的在我面前提他。
我有说那个捕头是谁吗?
我也没说那是谁。苏若洵轻哼一声,挑眉,不是吗?
好,这局你赢了。刘延姝笑了笑,真的,你越来越像他,像我以前见他时的样子。
我说了,不要提他。苏若洵眉间紧蹙。
你让我不要绕着弯儿提他,我就直接说了。记好了,你是我的客人,我可以随时请你离开的,你还是客气些好。刘延姝见好言好语的苏若洵不给好脸色,立刻强硬起来,孰知苏若洵则更加强硬,好,我这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