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正常人应该都不会那么做。石赤瑜见苏若洵一脸的生无可恋,又看看令以明门边的两张椅子,再看看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淡然的令以明,说,就拿个药,师兄你捂着若洵的嘴干什么?
有个虫子往她嘴边飞,我想抓住那虫子,所以就变成了你刚才看见的样子。令以明心脏狂跳,生怕石赤瑜觉得他的话不够真诚。
虽然的确就是假话。
那看来师兄你身手退步了啊。石赤瑜皮笑肉不笑的,让令以明更紧张,虫子和她离得太近而已。
这样啊石赤瑜突然凑近苏若洵,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说,那按照你的话,虫子应该死在她脸上了才是啊。
我觉得他就是想占我便宜啊。苏若洵一脸无辜的说着:我完全没看见有虫子!
一种方法行不通,那就用另一种!
师兄,你这样就不好了!石赤瑜见不是令以明说的那样,立马皱着眉头假惺惺的指责令以明,令以明见状,沉吟半天,道:你们两个串通好的吧?
血口喷人!苏若洵指着令以明,石师兄你看看这人!还说我们串通,为了我们的清白,你说能忍吗!
不能忍!可是我也只能说说,毕竟打不过啊!石赤瑜拍拍苏若洵的肩膀,给予一个鼓励的眼神后转身就走,苏若洵连忙追了上去大喊怎么这么怂,出去时,手在身后给令以明比了个大拇指。
令以明见状,终于是松了口气。
虽然好像有哪不对的样子。
翌日醒来,苏若洵见卞守静不在房里,换好衣服,对着铜镜,笨拙的给自己梳出一个勉强能看的发髻后她就到六扇门去找卞守静,却发觉其他人都不在。
奇怪了,难道又一起去围观行刑?啧这群人的口味也是重的没救了。
一天中只给一顿饭和一碗水就好,对了,饭菜别太丰盛。令以明看着乖乖的进了牢房,甚至主动伸手让铁链锁住自己一只手的连柔,总觉得奇怪。
担心连柔会在从审讯堂到天牢的这一路上逃跑,所以他特意让其他人和他一起押送连柔,结果连柔不但没有任何要逃跑的迹象,还什么也不说。
她真的不怕死?
还是说这只是障眼法,毕竟她也应该知道,她那时要逃的话,是不可能成功的。
狱卒很少见令以明,而这么多人都来了的情况更是少见,上一回都不知道是多久之前了,他脑子再不灵光,也知道牢里的女人不能小看,所以在确定铁链是否稳固时,他特意多看了几眼,看到头发掩盖下的面容时,他大惊,这这不是连捕快吗!?
什么?其他狱卒听到这话也走过去看了两眼,发现真是连柔,都是疑惑,令捕头,这这怎么回事?
能送到你们这儿来的都是杀人了,不过就是多少条人命的区别而已。令以明见连柔突然笑了笑,蹙眉,又道:你们即使松开了铁链,也得找几个会武功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