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都醉醺醺时,苏政息恰好回了苏府,得知这两人在府上喝酒,嗤笑一声。
见了两人后,他开始指责下人,你们真是招待不周!我不是说过吗,这两位是贵客!一壶酒,几碟下酒菜,你们就是这样招待我的贵客的?
大人饶命
苏政息气的拂袖,还不赶紧找些人来陪着!
石赤瑜眯着眼睛,已经不太灵光的脑袋想着苏政息这会是什么意思,想了许久,突然想起从前见过的,苏府上的漂亮丫鬟来,笑了几声,说谢过苏大人后,就又喝着酒。
客气什么,你们虽说是捕快,可维护京城太平可少不了你们的,这是你们该得的。苏政息笑吟吟的,对了,若洵总与我说她和你们相处得好,可其余的什么都不提,她这丫头性情有些古怪,我想知道,她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高卓奕应下后,想了想,然后拍了一下石赤瑜,说,她还有本事和令以明相处的也不错,昨天还是前天来着?你不是说你还看见她在令以明房里吗?你好像都没能进去过几次呢!
是吗,看来相处的是真不错。苏政息听着两人继续说苏若洵,越听,笑意越深。
又是令以明啊
看来该好好收拾了。
平时就没什么自制力的人喝醉后更是把廉耻都扔到一边,场景糜烂又熟悉。
有人是在做着自己喜欢且认为美好的事,而有的人只是笑着去迎合自己觉得恐怖甚至是痛苦的事。
酒醒后,天性里善良的一部分会让人质疑自己刚才做的事,会尝试判断那是对是错,可通常这种真正意义上的清醒并不会维持很久。
卓奕,我们这样真的好吗?
有什么不好的,人生得意须尽欢啊!
也对
石赤瑜和高卓奕两人在苏府歇息了好一阵,等到晚上酒气都散的差不多了才回六扇门,那时苏若洵刚从练武房里出来,当着令以明的面没羞没臊的死活要卞守静背她回房休息。
咳。令以明实在看不下去了,清清嗓子道:你别太过分了。
我过分?你们两个把我当不知道累的一样训练,我这么要求一下怎么了,你心疼卞师姐啊?好啊,那你背我!苏若洵走到令以明身后作势要他背,令以明一个闪身躲到一旁,低声道:守静,委屈你了。
干嘛!我又不重!苏若洵原本也只想着开开玩笑,没想到令以明居然这么说,一下就气的叉腰了,你给我解释清楚!
好了你,没大没小的。卞守静打量了一下眼前两个人,笑道:你现在不挺精神的吗,背什么背,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