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令以明打断了苏若洵的话,是他们硬拉我进去的,不过也是我自己留在那的。
噢,留到那么晚,可是看上谁了?
你别闹。
闹什么了?要是一个都看不上那你留在那干嘛?苏若洵见令以明已经开始严肃了,觉得要不趁机再逗一下,下次可就难有话题再逗他,连忙也摆出严肃样子来。
我只是看看。令以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也不知自己为何就留在那了,应该说是一开始为何没拒绝都不知道。
你这看的真够久。苏若洵佯怒,你刚才在你娘跟前说的什么,现在又是再说什么,找人是该去那种地方的吗!
这才是她最想问又最不好意思开口的问题。
他是脸皮薄的人,可心仪二字怎么说的那么自然呢!
你是因为这个生气吗?令以明敏锐的发觉了能将情势扭转的地方,苏若洵闻言清清嗓子道:是啊,你都那么说了,就不准我因为你去了青楼而生气?
说完,苏若洵就有些后悔了。
这样不对啊!怎么她自己听着都有一股刁蛮无理的味道呢,不该是这样的,她想象中能够脱离苏政息和令以明好好相处时不是这样的!
令以明笑了,这该是苏若洵见过他笑的最灿烂的一次,眼睛就和普通人笑起来一样是半眯着的,之后还稍稍低头垂着眼,她看了心里有些异样,便大胆的伸手去捏了捏他的脸。
出乎意料,手感居然很好,还以为他浑身上下的肉都跟他腰板一样硬呢。
苏若洵捏了一会儿就把手收回了,令以明见状,道:这真的是我第一次自己不为其他而进去,这次我除了喝了些酒外什么都没做,若是骗你,我就我就任由你差遣,可好?
说的好像你现在是在差遣我一样。苏若洵打了个哈欠,床是我的,你不准睡,毯子和另一床被子就放在那,赶紧拿走。
好。
苏若洵躺下,翻了个身,背着外头,把脑袋都藏进被窝里,生怕被令以明听到自己的心跳有多快。
翌日一早,令以明就跟他什么话都没说一样带着苏若洵去见令母,说是他们初到这儿,好玩的地方也还没去,她肯定也是没去,干脆就一起去好了。
苏若洵没道理拒绝,于是,坐马车时,就出现一个比较尴尬的状况。
令母问她的话,她一个都答不上来。
身份是什么?从哪儿来的?
若是如实回答呢,那她就是个罪人之女,想必没有人会乐意有这么一个儿媳。
若是随口编一个出来,她现在又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