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桂林已经有瞿大人为留守了,湖广之兵尽归他统帅,朕去与不去,又有什么。朱由榔滔滔不绝的讲起了大道理,而张同敝也不断劝说,二人说的不可开交的时候,焦琏一刀插在地上:请皇上移驾桂林!
朱由榔吓了一跳,哆哆嗦嗦的不敢言语,焦琏一挥手,亲兵抬着轿子来,直接把朱由榔放在里面,焦琏对张同敝说道:咱们这位皇帝,讲道理是讲不通的。
宣国公,你如此犯上,岂能是臣子所为!张同敝怒道。
焦琏冷冷一笑:笑话,你我这次来桂林,日后就要被人钉死在奸臣传里了,还什么臣子不臣子的。张大人,本爵这就去惩办那些魏党官员,至于其他官员,如何处置,你自己看着办吧,告辞。
焦琏出了行宫,直奔码头而去,这里正在行刑,一个个官员跪在地上,一片求饶声中,士兵举起大刀,人头滚滚,而在一旁,马吉翔和庞天寿二人不住的磕头求饶,痛哭流涕,待杀了一百多员,焦琏走到马吉翔面前,问道:马吉翔,是否还有你麾下文贼没有落网的,你且说出来。
宣国公呀,我是全招了,不光那些公开说话的,就是背地里讨好我的,我都招了,全让你杀了个干净,你放了我吧,放了我吧。马吉翔求饶说道。
焦琏看向庞天寿:你呢,还有什么不尽不实的?
庞天寿也是摇头:断然没有了,全都招了,宣国公,你可答应放过我们呀,饶命,饶命啊。
焦琏冷哼一声,看着被捆成一团的两个人,说道:两个弄权的贼贱种,奸臣,还敢在这里求饶!娘的,明明有两百人,现在却抓了不足一百四,还有的人肯定被你藏起来了。
没有啊,哪里有这个时间藏他们,有这个时间,我们早跑了呀。
是啊,肯定是这群人逃了,或者藏在老百姓堆里,找不见。
焦琏一人给了一个大嘴巴子,说道:住口,既然没有抓全人,你们也不能都活,你们两个只能活一个,谁活谁死,自己商量吧,若是没个结果,就把对方杀了!
马吉翔当先说道:若只能活一个,那还是要我活呀,我还年轻,庞天寿都是土埋脖子的人了,而且他连根儿都没有,活着也没什么劲儿呀。
去你妈的,马吉翔,宣国公,你快些杀了这个坏种,平日里就属他作恶最多,撺掇人和瞿大人对着干也是他的做派,其实魏王都没有那个意思,他就蛮干,想要讨好魏王。你杀了他,让我活,我还能帮您照顾皇上,皇上平日里最听我的,有我在,还不是您宣国公要怎么着就怎么着嘛。庞天寿也是中气十足,嗷嗷直叫。
二人不住的对骂,揭对手的短,对焦琏也是极尽谄媚,见焦琏不说话,二人索性厮打起来,只不过都被捆着,只能互相咬,到了最后,各自咬着对方的耳朵不松口,与两条疯狗没有什么区别。
焦琏提刀到了二人跟前,二人咬的更狠了,焦琏却伸手,把两个人身上的绳索切断了,说道:两条疯狗,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