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能奇摇摇头:你怎么能把豪。
李定国捅了艾能奇一下,微微摇头,示意这不是说话的地方,艾能奇闭上嘴巴,赵铭道笑了笑:两位将军稍候,待我送了朱大人回去,再来与你们细说。
朱容藩伸长脖子,测着头竖起耳朵也没有听到三个人密谋什么,赵铭道却是走到他面前,对身边亲兵说道:你们四个送朱大人回去,告诉曹化闻将军,好生招待,看看,朱大人脸都成什么色了,要红润一些。
你赵铭道你敢殴打朝廷命官!朱容藩知道赵铭道什么意思,低声问。
赵铭道冷冷一笑,揽住朱容藩的脖颈,在他耳边说道:朱容藩,你他妈的欠揍,今儿不给你个教训,老子不姓赵,至于殴打朝廷命官之说,反正老子也不是第一次打你了,你再不接受教训,就不是挨打这么简单了!
说着,朱容藩被推上了一匹好马,亲兵牵马去了曹化闻营里,朱容藩虽然没被堵住嘴,但是又不敢喊救命,若人人都知道赵铭道动辄敢揍他,那他威严尽失,招抚西营为自己所有的计策就全毁了。
这一顿揍算是难免了,朱容藩握着缰绳,只求这次不是被铁锹抽嘴巴。
待送走朱容藩,赵铭道与李定国二人骑马去了后营,艾能奇见亲兵都被赵铭道遣的远远的,立刻问道:赵将军,我可不信你能杀的了那豪格,我们西营和清军打了这么久,知道他们的能耐,你琼州镇确实不凡,但明军还是那鸟明军,还是当初几百弟兄就能追的上万人抱头鼠窜的明军!
杀人未必亲自杀!赵铭道随口应道。
艾能奇还想再问,李定国说:还能借刀杀人!
艾能奇叹息一声,不再问这个问题,倔强说道:反正我是不信。
赵铭道说:那你觉得,我和督师买放鞑子是为了什么?
为了钱!艾能奇丝毫不迟疑,见李定国又捅自己,说道:二哥,你老捅我作甚,赵将军是个痛快人,他做的,我就能说的,再者说,这有什么,咱们做贼时,也不是没干过!
赵铭道笑了笑:定国将军不用拦,艾将军心直口快,是个敞亮人,这直爽的性子我也喜欢,不会怪罪他的,再者,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怕什么?
艾将军说为了钱,你觉得能换多少钱?赵铭道问。
怕不是一二十万两吧。艾能奇想了想,随口说道。
赵铭道点点头:你估摸的倒是靠谱,督师大人准备一个真虏一百两。有职有爵的得翻倍,若豪格都要,二十万两差不多。
到了后营,这里戒备森严,赵铭道亲自到了,也是出示了令牌才得以进入,三人进了低矮的帐篷,里面全是装满箱子的马车,车上还有封条,密密麻麻的,艾能奇看了看:这是哪里,带我们来这里干甚?这箱子里是什么?
赵铭道说:打开也就知道了。
艾能奇随手撕了封条,打开了一个箱子,里面是排列整齐的银锭,再打开其他的,要么是银锭金条,要么是珠宝财货,艾能奇抓起一大把宝贝,问道:怎么这么多钱?
赵铭道说:这是桐梓之战的斩获,两白旗和绿营四镇一路南下所掠资财全都在这里了,艾将军,说不定还有西充之战中抢你们西营的呢。
怎么,你要还给我们?艾能奇瞪大眼睛问道,当初从成都出战,张献忠是倾巢而出,金银细软都带上,女人孩子全杀光,但多年攒的老本一战全部折损。
赵铭道嘿嘿一笑:你想什么呢,大晚上做白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