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可置信的看着路逸的举动,以及江福年身上的银针,如果刚才对王腾的话还嗤之以鼻,此时已经被路逸完全震惊了,虽然中间被程芳打断,但是稍微懂行的都能看的出来,这手法就算是行医一辈子的人,也未必能达到吧
王腾看着路逸刚才的整个施针过程,心里的震惊更是不可言喻,旁人不懂,他可是懂得,对路逸这精妙诡谲的针法,惊为天人,心里炙热无比!看着年纪比自己还要小上不少的路逸,眼中尽是崇拜之色!
柳惜更是被震惊的小脸煞白,怎么回事?陆逸怎么可能有这么娴熟的施针手法?
路逸施完针,脸色依旧保持着刚才的严肃,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自然而然的对一旁的王腾吩咐道:“准备穿心莲二两,黄精一两半,连翘二两熬制二十分钟给他服下。”
“好。”王腾在一边丝毫没有被路逸使唤的不满,答应了一声赶紧去准备。
虽然已经施针完毕,可是路逸依旧盯着江福年,目光紧紧盯着江福年身上的变化,只见江福年身上的银针此起彼伏的凸起凹下,终于折腾了将近半个小时终于平静了下来。
路逸给他拔了针,刚好王腾也端着刚熬好的药过来,给江福年喂下。
江福年服下药之后,轻轻的哼了一声,似是舒服至极,又像是疲惫至极,接着面色平静的睡了过去。
虽然还是没有醒,但是众人都看的出来,此时的江福年面色微微发红,头发有些汗湿,跟一进来时面白如纸,如同将死之人的模样判若两人了。
王腾第一时间,激动的道了江福年身边,拿起他的手给他把脉,只见他脸色变换莫测,手搭在江福年的脉搏上,久久没有说话,江家众人刚放下的一颗心,又瞬间提了起来,只听他喃喃的道:“怎么会?”
“王名医,怎么了?我家福年”江老家主在一旁也沉不住气的问道,这可是他唯一的孙子,看这王腾的脸色莫非又出了什么变故?
“哦!没事,江少爷已经好了!只是身体还有些虚弱,需要休养一阵子。”王腾听江老家主的话,知道自己的反应引起了误会,赶紧澄清道。
“太神奇了,陆先生能否告知这是什么针法?还有江少爷刚才的病症究竟是因为什么?”王腾激动地对路逸说道,原本他不应该问的,毕竟这是人家的本事,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告诉他,但是他真的太震惊了!
刚才五脏六腑都在快速枯萎的江福年,居然被路逸施了一次针就好了?太神奇了!真的太神奇了!
路逸倒是没想隐瞒,只是这针法都是从前世疯老头给的手抄本里学到的,具体叫什么名字他还真是不太清楚,斟酌了一下回答道:“这个针法是我偶然学到的,如果王名医想知道,等回头有机会,我们可以私下里探讨研究,施针针法以及江少爷的病症我愿意尽数告知。”
“哦,好好!谢了!”王腾这才意识到此时的场合不对,当下稳住澎湃的心思,对着路逸感激一笑。
江老家主和程芳听到江福年已经没事,提着的心终于彻底放下,他们不管路逸是怎么治好的江福年,只要江福年没事就行了,转头看向路逸和柳惜,江老家主眼中闪过一丝嫌恶,程芳眼里更是恶毒之色尽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