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条上,一行行飘逸额字出现在眼前,看着就很是赏心悦目。
“你的字很好看。”
“哪里那里?”
祁明远摇摇头,谦虚的说道。
“行,你先出去吧,之后有什么事情,我会安排人与你说的。”
江御竣摇摇头,若无其事的说道。
“行!”祁明远站起来,退下了。
…
“来人!”祁明远走后,江御竣就叫进来一个人,将纸条给他。
薛仁贵刚好在门口,就直接进来了。
“江先生,末将去吗?”他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江御竣。
江御竣点点头,疑惑的耸了耸肩膀,“怎么,有问题,要是有问题的话,让齐恒去。”
薛仁贵脸上的神色一僵,赶紧说道:“不不不,我能行。”
就是带一个人过来,有什么难的。
哼!
“行,去吧!”江御竣摆摆手,不再理会他。
…
新源街上。
西北角的一个巷子里。
这里住这一户世世代代娘酿酒的人家,主人家大门的牌匾是“齐家酿酒厂”。
这时候,院中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
“不孝子,你在干什么?老子的酿酒厂都要被你搞得关闭了,你是不是活腻歪了?”
门口,一个瘦弱的男子穿着一件亵衣,脚上光秃秃,气喘吁吁地看着追赶他,拿着扫帚的老头。
老头是他的父亲,曾经在吐谷浑的宫中酿过酒,过来因为老头老了,就退下来了。
“老头,谁是败家子,你说清楚。”男子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个败家子,这都日上三竿了,才起来,老子的老脸都要被你丢光了。”
老头姓齐,字国发。那个不孝子就是他的儿子,齐明月。
老头很厉害,但是他的儿子齐明月却没有继承他的衣钵,将他的酿酒的技术学会。
不怪老头,齐明月就是一个纨绔子弟,每天睡到日上三竿,没有人叫他,他是不会起来的。
这会,老头已经气喘吁吁了,他的眸光里面都是恨铁不成钢。
“唉,你这个败家子,气死老子了。”
“咚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
有人敲门,老头放下手中的扫帚,慢慢走过去。
“谁呀?”
“我是来找齐老先生的!”
薛仁贵站在外面,恭恭敬敬的说道。
“咔嚓。”门被打开了,一个看着年迈的老头出现在薛仁贵的面前。
“你是?”齐国安轻声问了一句。
薛仁贵恭敬地向老头鞠了一躬,“你好,我是薛仁贵,国师大人找您,您这就随我走吧!”
老头一下子就懵逼了。
这是什么情况?
这时候,老头的儿子齐明月走到门口,看着外面一身轻装打扮的薛仁贵,说道:“你找我们家老头有事?”
薛仁贵点点头,“不是我找你有事,是我家国师找你有事,行了,别废话,走吧。”
“不,不行。”
齐明月一把抓住齐国安的手,不让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