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脸见人了。
薛仁贵的脸上一片淡定。
就好像这件事情和他没有关系一样,他静静地呆在那里,就像一根柱子一样,没有感情,没有神经。
“薛仁贵,都怪你,都怪你,所以才会造成大家这样的猜想。”
程处亮躺在床上,苍白着一张脸,静静的看着薛仁贵,“薛兄,难道你就没有愧疚吗?”
薛仁贵摇摇头,好笑的看着程处亮,“处亮,不是我说你,你为什么这么矫情?”
“还有,我为什么要愧疚?”
“有什么值得愧疚的?”
他这话说的就像一个负心汉一样,程处亮生气的急着大喊:“薛仁贵,你给我滚!”
“行了,我滚了。”薛仁贵笑眯眯地看着程处亮怒火中烧的模样,嘴角微微勾起。
之后,他退开们,离开了。
…
晌午过后。
薛仁贵带着他自己的一些旧衣服到附近的衙门中报道。
“薛将军,你来了。”这里的负责人看见薛仁贵之后,很开心。
薛仁贵点点头,随意看了一眼这个县衙。
这个县衙的陈设简单,一张桌子,十几个衙役,还有一个管事的。
“这里最高的管事是谁?”
负责人听后,微微一笑,“就是小人。”
“由于这里并没有多少人,也没有什么事情,所以基本所有的小事都是小人在管。”
“那好,我问你,最近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薛仁贵点点头,眯着眼睛,转过头,看着负责人。
负责人点点头,“最近倒是有一件事情发生,听起来挺有意思的,不知道将军有没有兴趣,小人讲给你听。”
听他这么一说,薛仁贵来了兴趣。
“何事?”
“前几天,本地有名的富商祁明远派人来洽谈,说是官府有生意的话,一定要和他合作。”
负责人是一个中年矮个子男子,说话的时候,两条长长的胡子一抖一抖的。
薛仁贵点点头,“那人留了联系方式没?”
“留了,就是这个。”负责人说着就将一个玉佩给了薛仁贵。
手中的玉佩温润,手感特别好。
感受着温润的手感,薛仁贵摇摇头,叹了一声:还真是一个有意思的人。
“去请这个人过来。”
他觉得江先生交给他的任务马上就要解决了。
负责人虽然很意外,但还是狠狠地点点头。“好的。”
…
祁府。
祁明远坐在一个花园里面。
花园很破败,就有几枝空荡荡的树干在风中摇曳。
他的目光看着远处,悠长悠远,时不时地喝上一口茶。
茶杯放在桌上,茶叶漂浮着,偶尔有风吹过的时候,茶叶也在飘动。
“你真厉害,为什么能接受这么不同的……”
祁明远看着茶杯,吐出这样一句话。
风呼呼的刮着,并没有人回答他。
他想到了曾经。
以前,他是父亲的第三个儿子。然而,父亲并不喜欢他。大哥脑子好,做生意是一块好料。二哥更是精明,从小父亲就将他视作当官的材料,使劲的培养。
唯有他,父亲一向不喜欢他。因为他又笨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