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活动就是打赌!”
程处亮的眼睛向薛仁贵眨了眨,薛仁贵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就是套路无痕。
无痕这个家伙一天到晚的跟着江先生做生意,兜里面肯定是鼓鼓的,不不像他们,穷光蛋一个。
“无痕,我们打赌,像这种情况,江先生会不会来?”
薛仁贵说话的时候,就像一个老狐狸,他精明的眸子一直看着无痕,好像随时就要将他吃了一样。
无痕躲开众人围攻,从人群中钻了出来,看着众人,淡淡的说道:“难道你们不了解江先生吗?”
“像这种场合,江先生绝对不来的!”
“好吧,你是不是同意了?你赌江先生不来,薛仁贵也赌江先生不来?”
“你们俩呢?”
程处亮指着程处默和尉迟宝林。
二人摇摇头,他们均是认为江先生不会来的。
“什么?”
“为什么?”
“难道只有我一个人赌江先生会来吗?”
“江先生来了,这不是很好吗?”
程处亮看着自己的哥哥,看着众人,他不开心了。
“江先生一定会来的!”在他心中,江御竣来已经成了一种信念,谁若是不相信江先生能来谁就不是江先生的徒弟。
接着,他的眼睛变红了,扭头不再看众人。
“行了行了,别哭了!”
“大男子汉有什么可哭的?”
程处默看了一眼还在慢慢抽泣的男子,觉得很丢脸,他真想找个洞钻进去,这样的话,谁也不知道眼前的这货就是自己的弟弟。
谁成想,他话没起到作用,程处亮反而哭的越来越伤心了。
“呜呜呜!”
“呜呜呜!”
“呜呜呜!”
这样的魔音不绝于耳。
周围的人都在想一个问题,那就是……
是什么构成了最真挚的哭声?
不过,很显然,不是他的哭声构成了他们莫名的悲痛。
“怎么了?”
不知不觉,程处亮由原来的假哭变成了真苦,事实上。
到后来,他发现,自己好像真的很委屈,于是就着急的哭了。
而他身边的这些人,一个个的,就像一个冷血动物一样,一点也不懂得照顾人。
“什么?”
“有事?”
这时候,薛仁贵跑到无痕的面前,看着无痕干净的脸蛋,缓缓说道:“你在干什么?”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思考?”
薛仁贵也是好意,没成想,却遭到了无痕的怒斥。
“跟着江先生这么久了,当然是要懂江先生才行!”
“好吧!”
关于这个问题暂时不争论了。
“怎么了?”
这时候,程处亮不再干巴巴地哭泣了,他仰起头,看着面前津津乐道的男子,叹了一口气。
…
帐篷里面。
长孙无忌的眉眼间充满了忧愁,但是他的脸上却衣服云淡风轻。
自从写信给江先生之后,他就少了很多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