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事我也不用问啊，随便调查一下，看看青锋院里谁和你比较熟，再一个一个排查过去。”

“很快就能找出来的。”清煜猝不及防又接上了一句。

“别！”文言白易情绪陡然激动了起来。

“放心，我不会去查的，而且说到底居然不希望我知道那一开始就不要说啊。”清煜还以为白易就是想让他知道。

还说入魔就是入魔，恩将仇报。

结果没想到居然就是脑门缺了根筋。

“我”

“对啊，我为什么会那样？”白易没有回答，反倒是问起了自己。

“我明白了。”

“好像，我真的出了问题，很大的问题。”

“师兄知道答案吗？”他看着清煜，而另一边，魔杵之上三个佛像齐齐看向了他。

眼睛时而赤红时而金黄，时而疯狂无序，时而慈悲普渡。

而这些，白易没有注意到，只有清煜发现了这个异常。

“哈？”

“我应该说知道吗？”这在问什么他都不清楚，只能说现在就是懵逼。

非常懵逼，这莫不是本来就缺根筋的脑门又少了点什么东西？

“不，我好像又没有明白，我到底明白了什么？”他继续说着。

白易脚步踉跄地走向清煜，一步接着一步，魔杵自行跟在他身边，三个佛像三对眼睛仍然是盯着他。

“师兄知道吗？知道吗？知道吗？”

“知道吗？知道吗？知道吗？知道吗？知道吗？知道吗？知道吗？知道吗？知道吗？”

“”

“知道吗！”

癫狂了一般，他一直在重复着“知道吗”这三个字，语气从一开始的提问变成了质问。

同时魔杵上面那三个佛像的眼睛已经不在变化，渐渐的已经变成了赤红。

和佛像完全不配的颜色，但是，这佛像本身就是漆黑的，看起来莫名的邪异。

清煜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如同深渊一般的漆黑代表的是彼岸，而佛像赤红的眼睛代表的就是彼岸花。

原本还在和那上面的佛性相争，但是这时候已经明确了局势。

“这莫非是因为我？”他的目光放到了不知何时起看着的对象从白易变成了他的魔杵。

那眼神像是恨不得当场把他杀了，生吞活剥，五马分尸，挫骨扬灰，用各种手段，直到他的存在在这世上完全消失。

他多少也算是上古几位至高的传承者，也封印了几个奈何间，现在被彼岸的力量针对倒也不奇怪。

只是这都还没说几句呢就这样，不等他问完。

“吼”白易喉咙发出一声低吼，魔门被他握在手里。

不过与其说是他把魔杵握住，还不如说是魔杵让他握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