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有话直说吧，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浪费时间。”

“有话直说啊，嗯”

“那你让我想想该说什么。”玄光还真就思考了起来。

很是随便，像是一时兴起决定的来找陈如凡。

“那么，你是什么人？”她突然瞪大了双眼，表情认真了起来。

“还真是，问了个很尖锐的问题啊，我是什么人？”

“彼岸人？”他用疑问的语气说出了这句话。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不知道啊，那不然男人？成年人？”

“顺带一提在下今年也有好几千岁了，正常修为的话，相当于玄界的断涯期吧，不属于任何一个势力，自由身。”

他说了和没说一样，看样子是说了不少，但基本都可以忽略，最多也就自由身那个有点用。

“行，我问清楚点，你是什么人？为谁做事，如何来的玄界？”玄光没有生气，来之前她就已经做好了问不出一点东西的准备。

像是这种人可没那么容易。

而搜索精神的灵器不到迫不得已她不打算使用，万一陈如凡过激用了某种手段一死了之那就得不偿失了。

“我是什么人？说了啊，姓陈名如凡，年龄好几千岁，具体我自己也忘了。”

“为谁做事啊，那自然是我自己，无论如何我永远都是自由身，就算帮助某个人也只是暂时的。”

“至于如何来的玄界嘛，我相信你们也有些眉头，那便是奈何间。”

他不清楚这个玄光是什么人，这到底是一个势力又或者是什么，也不清楚知道多少。

但既然能够进入奈何间，那么多半只是对奈何间有些许了解的。

于是，告诉这个玄光他是通过奈何间进入的玄界也没什么，反正对方连彼岸都知道，也不差这些。

“具体来说，是一种什么样的手段？”

“那便无可奉告了。”

和回答清煜一样，他说道：“我可不是什么有问必答。”

玄光沉默了一会，突然说道：“不如我们合作，怎么样？”

陈如凡内心有些意外，因为这个合作。

要知道他可只是一个阶下囚，是被动方，居然会被主动方要求合作，简直是生平仅见。

如果说他是过了很长一段时间都还没有说的话，很长一段时间都还是守口如瓶，没有从他嘴里问出什么。

那倒还好，可这也不过是过去了一小会。

“莫非这么快就失去了耐心？”

“不应该才是，看着也不像啊，有诈？”

“合作的内容对我很不利？”

他硬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合作？什么意思？”

“对，合作，根据你在奈何间说的那些。”

“想必是被你口中的那些老家伙害的挺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