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怜清跃人精似的人物,在这种场面之下也只有瑟瑟发抖,默默承受的份儿!
“你怎么这样,是不是我的人你都要动!”齐陌染在心里已经把清跃当作了她飞鸟阁的人,当然,只是单方面而已。
也因而,言谈之中倒有几分像兄弟之间的交流,少了些许男女之间的暧昧。
可是皇甫北辰一向以高冷著称,即便有个寒安香曾经有那么段时日跟在他身后寸步不离,却也没能让他知道什么叫男女情爱。
所以,在皇甫北辰看来,齐陌染要护着的人,就是她喜欢的人,就好像,她似乎从来没护过自己一样。
仔细想想好伤心好难过,可是她可是男人,岂能就这么落泪
皇甫北辰不高兴时总以冷脸遮掩,齐陌染已经很不高兴了,却发现他不仅不来哄自己,反倒冷了脸,一时更气,甩了袖子就走,“你太过分了,我不要理你了!”
说罢,不管不顾地跑了出去,甚至忘记自己身上那身将士的衣服是她偷得了!
跑到门口时,正被一队侍卫截住,刚拔出剑刃,想质问她是何人时,就着月色却发现,这人分外眼熟。
也不怪他们眼熟,只因为齐陌染之前常跟着皇甫北辰、傅修平和苏扬来大理寺闲逛,仿佛自己府宅似的。
皇甫北辰几人一向兢兢业业,为了查案宿在此间亦是有的,他们若真如自家般大摇大摆到没人说什么,关键在于他们安守一隅,最不安分的当属齐陌染。
她来到一个地方,若是不将那个地方的每一个角落转变,就总觉得少点儿什么。
可偏偏她身上又有皇甫北辰的令牌,巡逻的侍卫每次见到她都会将她当做此刺客,可是每次刚一拔剑,就会发现她腰间的令牌,和那章熟悉的脸。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们方才能够那么容易打晕将士,混入审讯之地。
这些铺垫也就使得将士们每次遇到形似贼人之人都只将剑出一半,一旦发现是自己人立马回鞘。
这样也就不会误伤自己人了。
“什么人?”为首那个将士大吼一声,剑出一半,就着月色看清了她的那张脸,又收剑入鞘,“你怎么穿成这样?”
侍卫们都知道齐陌染的身份与大理寺卿非同一般,又是女儿身,想来也不外乎那几种。
只是每次查案时她都能出上几分力气,这里的侍卫都对她很是敬重。
这俨然是大理寺中军师一般的人物啊!
可是,此时此刻,他们的军师红着眼睛,耷拉着脑袋,一言不发地往外走。
几个侍卫傻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该不会是里面出事了吧?
这样一想,他们竟是顾不得分毫,直接冲了进去,一边跑一边暗自祈祷自己没有去晚,没造成什么祸事。
“你家住哪儿?”齐陌染一路无话,直到走到大门口才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