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主座上的老人端起木桌上的一盏茶喝了一口,吐出随着茶水飘进嘴中的茶叶之后无奈地叹息道:“为什么不再多等几年呢!”
坐在他左下的那个老妇人也感慨道:“为什么不是呢,再等几年我们也就安生了,哎”
“该我们的怎么躲也躲不掉,来了我们就接着好了!”主座右下的那个老汉跟着附和了一句。
随后几人陷入一阵沉默
“蓝色的星火啊,燎燃深空的幕布,”
突如其来的一声吟唱打破了沉默,也将即将睡着的老人们唤醒,吟唱来自于屋子里的一个角落,那里一个年级轻轻的青年依靠在房屋的柱子上,手里拿着一本草皮书,眼神专注于书本上的内容,显然他已经在这里待了很久了,刚才他并没有跟着老人们一起在屋外看流星,应该是一个人在屋子里看着书籍,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吟唱了这么一句话。
随后几个老人也不再沉默,转过头去看了他一眼之后,右下的那个老汉开口说道:“信仰的光芒,重新照耀大地;沉睡的神明醒来,在人间洒满红色的鲜花;黑色的脊梁,背负神灵的诏旨;”
“高墙林立下的困兽,翱翔于天空的翅膀,无声无息的凋零,四处为战无处躲藏!”那个老太太在老汉说完一句之后跟着念叨,
显然他们已经是不止一次地念叨这些话语,随后主座上的老者也跟着慢慢地却很清晰地念道:“深蓝的大海荡起波澜,洁白的长剑伴着浪花从海中飞出,直指天际,”
老头子这些话有点长,站在旁边读书的年轻人不禁打断了他:“绣花的姑娘踩着浪花,裙摆在微风中起伏,姑娘的脚尖轻点,指尖轻触,从东到西,在纷扰中起舞,绚烂着一片星光太爷,相较于那些话你们都已经无数次在重复的话,我还是更喜欢这些。”
主座上的老人也就是刚才青年人叫做太爷的人听完年轻人的话后发出了跟他身体状态完全不符的爽朗的笑声,“哈哈!果然这一段语言还是年轻人来念更为合适一些!”
旁边的老太太也跟着笑道:“没办法吗,谁让四个预言家里有个花痴呢,而且还是公认的最不正经的一个,谁知道他的这段语言是自己的幻想还是真的从未来看到的呢!”
“无所谓了,四个自以为是的预言家在八千年前做出的对未来的预测,除了在座的我们,又能有几个人完全相信呢!”另一个老汉略带自嘲地说道;
“信不信,做不做终究还是在后人,生活在安逸中的人们总是回避去想象那些不堪的过往以及惨淡的未来,但是我们老了,总是应该替年轻人多想想,残缺不堪的预言,总归是得不出来事情的始末,并非预言家的我们,也只能从这些支离破碎的话语中去摸索事情的脉络,但是终究掺杂了我们自己的意志,谁又能知道到底会是怎样呢。”
主位上的老者淡淡地感慨着,“不管对与不对,既然决定要让这把老骨头再操劳一下,那总得坐点什么!”
坐在右下的老者目光坚定地看着主位的老者,“是啊,那就做点什么吧!圳,由你去接一下贵客吧!”
圳,显然是一直站在旁边的年轻人的名字,当他听到太爷喊他时显然有点厌烦,“太爷,书还没读完呢,换个人呗!”
“你就是懒,这里就属你年轻了,你是打算让我们几个老头子亲自去接人喽!”
年轻人无奈地叹息道:“哪敢啊,太爷,我的意思是让耿去吧,他跑的贼快!”
“又不听话了,不是跟你说贵客了么,接他们的可不止是我们,就你了,最合适!”圳的太爷斩钉截铁地说道;
“好,好,好,我去还不行么,去哪里接你总得告诉我吧!”
“应该是厌压门那里,注意点,接到人就可以了,必要的时候你看这办好。”
“懂了!走了”随后,圳右手把书摆了摆,身前的空间再他摆书的同时裂开了一道缝隙,随后他踏入缝隙中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