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连忙把水袋递了过去,但是领头的一个男的婉言谢绝,并说:“不用了,您客气了,我们是接到任务来帮您收割的,我叫常亳,您可以叫我小常,接下来麻烦您带我们去您的地里吧,干完您这里我们还有其他的任务!”
“行,知道各位比较忙,不敢多耽误几位的行程,我们这就去!”老汉带着他们站到他刚才看着的地前面说到:“从那边到这边都是我的,总共有九百多亩左右,麻烦几位了!”
男子摆了摆手说道:“应该的,那接下来你们去一旁等着吧,我们一会儿就好!”
于是老汉准备带着张允安他们去远处歇着,但是张允安还想看下到底怎么收割的,圳倒是没有什么兴趣,于是老汉去了一边休息,圳则走向那几只鸟,仔细端详了起来,张允安对他这个行为倒是不奇怪,圳这个人在村子里一直待着,对外面的事情总是充满了好奇,而他则是在这边看着几人准备怎么收割。
他们四人毫不避讳地在张允安面前开始分工,听他们的话张允安了解到,除了那个领头的男的叫常毫之外,另外的一个男的和女的日分别叫于边、应蒲和闻锦吗,那个叫于边的男的说道:“常哥,这次任务我就是来凑数的,就勉为其难地交给你们了,我就偷懒去了!”
那个常毫听完后点头说道:“没事,你歇着吧,反正你的能力在这方面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两个女的听完后恶趣地鄙视了于边一下,当然看的出来他们之间都是在玩闹,随后常毫跟另外两个女生商量着接下来怎么办,常毫说道:“接下来,我负责收割,你们一个人搬运,另一个人负责脱籽。”
简单的说明,另外两个女生却都懂了,看起来他们应该不是第一次这么配合,提到之后显然都是心领神会。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家于边的男的已经站在了张允安旁边率先问道:“兄弟你好,我叫于边,看你们应该不是跟老汉一起的,怎么也在这里?”
张允安正想了解一下呢,刚好接着他的话说道:“你好,我叫张允安,那个人叫圳,”说着张允安看了一下站在那些大鸟旁边的圳“我们也是刚到这里,正好想去塔镇,那个老伯说你们可以带我们过去,所以想等你们结束后,看能不能捎带一下。”
于边看着那边的圳说道:“长得好看就是好,连锦蜂这种生人勿进的鸟类都对他不排斥,看他那个样子,应该没有见过锦蜂吧,真是了不起啊,当时我为了能跟锦蜂熟悉,搭上不少口粮不说,还天天陪着他们睡觉,就这还被他们啄的满身是伤,你这朋友倒好,这么快就跟锦蜂熟络起来,你看,还吃他喂的食物呢!”
“锦蜂?你是说这几个大鸟叫锦蜂,怎么这么大的鸟起了个这么小气的名字!”
于边笑着说道:“果然,不知道的人听到这个名字都觉得奇怪,也不怪你们,要怪就怪以前的人吧,看着他的嘴长毛顺就就这这个特点给它们起了个这样的名字,不过习惯也就好了!话说你刚才说是想跟着我们一块会塔镇去,对吧!你们去那里干什么?”
“我们想去试试看能不能成为申者!”
张允安仔细关注着于边的反应,看他一脸坦然,“哦!是这样啊,确实,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各处都开始增加每年申者测验的次数,原来一年才一次的测验,现在变成了每三个月一次,估计现在申者本身数量比较少,每到这个时候任务总是做不完,再加上测验越来越严格,能成为申者的也不多,所以次数才增加了吧,你们挺会赶时间的,最近一次的测验就在五天以后,你们跟我们回去的话应该可以可以赶得上,而且还有时间准备一下!”
“哦,这样啊,那真实太感谢了!”看样子于边他们是可以带自己和圳去塔镇的,这样就行了,然后张允安还想着问下测验的事情,不过常毫那边已经开始收割了,场面非常梦幻,张允安也顾不得问了,一心看着他们怎么收割。
本来他们所在的地方正是艳阳高照,周围略带一些微风,在常毫开始收割庄稼的时候,张允安感觉的出来周围的风突然大了起来,稻田的稻子也随着风吹向一边晃荡,但是与那边不同的是,张允安现在站立的地方是稻田的南边,从他这里感觉的出来风应该是从他身后的位置向常毫那边吹的,但是看稻田里稻子的飘荡方向来看,刚好和张允安感觉的方向应该是相反的,随后随着风越吹越大,张允安也能感觉的出来周围的风应该是从四周向着常毫所站立的位置,这种感觉张允安并不是没见过。
之前从那边过来的时候,跟王澜一起的一个人就拥有操纵风的能力,那一次是从中心向外边吹,而这一次是从四周向一个中心汇集,而此时常毫所站的位置应该就是汇集的中心,应为遇见过一次了,张允安也做了一些准备,从旁边的田垄上捡了一根手臂粗细的木棍支撑着身子,只是张允安还想不出来他把风聚集起来是要干什么,难不成他是想用这风把这片稻田割了。
随着风越来越大,张允安已经感觉到了一些凌冽的风吹过脸颊的时候,有一种割裂的感觉,张允安没吭声,只是静静地看着,随后那个常毫双手平摊,就像是抚摸着什么一样,随着他不停地来回平摆着双手,在他手下的位置逐渐有了一些不一样的地方,能很明显地感觉的出来风在他手下逐渐形成了一层的样子,将上下两个空间分割开了,张允安皱了皱眉头,想起了以前写作文经常会用上"像风一样,看不见,摸不着,但是总能给人带来不一样的感觉。"如果放到现在,他肯定不再这么想了,因为他现在很真实地看到了风的样子,在常毫的手下,这周围的风就像是玩具一样可以随意捏造,眼看着他已经将刚才还是一团的风改造成了一个长绺,看到那么长的一绺风,从张允安的角度看起来,那一绺风就像是一把长刀一样,又过了一会儿,那一绺风更细了,足足有了十几米的长度,接下来就不在变化了,看到这一幕张允安已经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然后就看见常毫轻轻地将手中像利刃一样的风向前面的稻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