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们还在看着村长弄出来的空间倒影,在这里这个能力有个名字叫做切空,在切空的映照下,张允安一行人的行动被三位老者看的一清二楚,除了村长之外其他两个人显然不知道他们到底要看什么,但是他们还是相信村长的,村长让看自然有让看的道理!
直到坐在左下的老太太一声“老不正经的!你们还不闭上眼睛!”
此时正聚精会神看着张菁脱衣服的两个老不正经立即闭上了眼睛,为了防止他们两个偷看,老太太站起身来,用身上披着的披风挡住了两人的视线,只剩下自己在那里看着,真没想到村长这个老不正经到了这个年纪还有这般恶劣的兴趣,这要是搁以前,现在这个老太太已经揍起他们来了,年老了,也就不想再去跟他们打了,总是得注意到自己的一些形象不是。
“哎,苏!你可误会我了,我可不是为了看这些才用这个东西的,至于陶,我可就不知道了,他刚才看的可入神了,目不转睛的!”村长赶忙解释道;
“村长,你不是我就是了,还不是你让看的,我都一把老骨头了,还会在意这些,苏,你可别相信他!”
“好了你们就别互相泼脏水了,为老不修的两个家伙,”名叫苏的老太太正想骂他们两个一顿,可是她突然喘着粗气说道:“快,快看!”
“看什么啊,你现在还在挡着,我们两个老花眼你得考虑一下我们的感受啊!”
听到他这么说之后,名叫苏的老太太赶忙把风衣收起重新披在自己的身上,但是此时不知道她看着什么这么惊奇,连坐下都忘记了,然后坐在右下的那个叫陶的老头惊叹道:“黑色的脊梁!原来是这个样子!果然古老的预言还是真的存在的。”
此时他们看到的正是在换衣服的张允安,背后的三道疤痕胎记呈现黑褐色,因为从小长到大胎记也跟着长大的原因张允安后背的脊梁处看起来就是黑色的一样,此时的张允安还在换着衣服,丝毫不知道他的身子证在被几个老头儿老太太目不转睛地盯着看,要是他知道的话,现在估计不会这么清闲地换衣服,反而会多给自己裹上基层,谁都能想象到那种几个老人看着你换衣服的那种尴尬。
不过好在几个老人看到张允安身后的胎记之后,村长就将切空给切断了,在沉默了几秒之后,苏看着村长问道:“这就是你想让我们看到的东西?这么说,圳最后到达村子之后落水这一点也是你们设计好的?”
村长显然没有回答她问题的打算,只是沉默着,旁边的陶也问道:“村长,我觉得你需要给我们两个解释一下!”
村长沉默了一会儿后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只不过我想星光的出现必然不是偶然的,简单地说就是猜了一下,终于在猜测了这么多次之后,这次看起来最像样子!”
又沉默了一会儿之后,看两人没什么想问的了,村长淡淡地说道:“好了,等了这么久,我们也该先见见客人了,再等下去我怕我这把老骨头要被这破垫子给折腾坏了!”
张允安他们到这里后已经是深夜了,再加上掉入水中一阵折腾,等他们换好衣服后,圳已经在门外等着他们随后就带着他们来到了,最高处房屋的一楼,在他们到达之后,屋里的三位老者已经在等待着他们了,见面后,村长表现的确实有老者风范,虽然皱纹已经布满脸颊,但是眼神中还是一片清亮,微笑也给人一种极为和善的感觉;
“两位大申统,等你们等的可不容易啊!好在终于等到了。”
赵沈说道:“让村长这么大年纪的人等我们几个到现在,让我们这些年轻人倍感歉意的同时又感到荣幸之至,只是不知道村长以及另外的两位这么晚还等我们是有什么要紧的事么?”
赵沈在这方面还是比较直接的,没有拖泥带水,直接问出目的所在,明了一点大家都省事不是么!
“哈哈,果然是璃颂大申统,不好意思了,这么晚还接各位过来,我先来介绍一下吧!我是这里的村长,因为两位从辈分来说也算是我们的前辈,但是从年龄上看两位却是比我要年轻的多,所以我们就互相称呼名字好了,我叫洲,这两位分别是陶和苏。”
对于这点赵沈也不知道该怎么算,毕竟从年龄看自己要比他们要小的多,但是从身份来说,自己确实是他们的老老祖宗级别了,但是这个时候还是不要纠结于这一点的好。
“以前的事就不谈了,毕竟人还是要从经历上来谈,照这样圳喊我叫姨,那我也就沾圳点光喊您一声洲老好了,毕竟哪个女人不想年轻一点呢!,苏老,陶老还请不要介意!”赵沈和张午从分别向三位老者作恭。
“既然璃颂大申统这般说,那我们也就勉为其难地喊两位璃颂和尤白吧!”
“您还是喊我们赵沈和张午从吧,这段时间我们用的都是这个名字,至于称号都是以前的人弄得,当不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