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穿上衣服,跑到隔壁,一个劲的敲门,敲的手疼,里头没反应,我开始用脚踢,一个劲踢,过了好一会儿门才开了,刘显裸着身子,一张脸睡意惺忪,他张了张嘴巴,打哈欠说:“老妹有病啊,大晚上不睡觉。”
我连忙捂住自己的眼睛,什么都没说,拨开他的身子,在一旁的沙发上睡下,刘显指了指我,说:“怎么回事啊你。”
“我在你这里睡吧哥,我房间里有鬼。”
刘显懒懒的笑了一下,躺回床上,说:“那你睡吧,别吵到我就行,有事明天再说。”
换了个房间,也许是因为身边有个大活人,我安心了许多,而且刘显虽然好色,但是对于我这种干瘪瘪的女人,实在没啥兴趣,完全把握当作妹妹看待,我也不怕他对我做啥。
这么一想,我很快就睡着了。
再睁眼的时候,天大亮了,刘显在刷着牙。
刘显见我醒了,慢吞吞穿好衣服,说:“说吧,昨晚遇到什么鬼了。”
我想了想,把昨晚的事情说了一下,刘显说:“应该就是个小鬼头,有什么啊,不就是看你的电视吗,今天晚上你在电视机旁边放几个吃的东西就行了。”
我和刘显吃完早饭就各自出发了,他去见他的客户,我去找我的人。
之前龙婆年给我发的地址,是在第五区的中心处,不偏僻,打个车可以到。
刘显说在越南最好不要在大街上拦车,这样叫来的车被宰是免不了的,一般起步价一万越南盾左右,他能给你叫个好四五万去。
我专程预约了正规的出租车公司的士,出到酒店门口,车在等我了,我坐上车,把提前翻译好的地址给司机看了一下,司机看了一眼没说什么,踩着油门走了。
十分钟不到,车停了,我付了钱下车,面前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居民房,和大多数的房子一样,没啥特别,大门紧闭着,我叩了几下门把,开门的是一个身材矮小,皮肤黝黑的越南女人。
我之前跟着刘显学了几句越南语,有些蹩脚,现在我勉强说出来,越南女人听懂了,但是有些警惕的点头,让我在这里等着,她跑到里面。
过一会儿,她身旁跟着一个满头白发,弓着背的老太太。
老太太虽然看起来老态龙钟,但是精神很好,走路脚下生风,一下子就走到我的跟前。
“有何贵干?”她一张口,就是标准的中文,似是看到了我脸上写满惊讶,她又说:“我老伴是汉人,中文我也是会说一些的。”
我立马问了一句好,她点头,问我找她什么事,我立马把脖子上的崇迪佛牌取下来,拿给她看,她一看之后,浑浊的老眼看了我一下,请我进了屋子。
坐下之后,那个越南女人给我倒了一杯水,我虽然口渴,没喝。
“没下降头,放心。”
穗看了看我。“降头也不是地上泥巴,随随便便就能捡起来下的。”
我有些不好意思,端起水喝了一口,她这才说:“这个佛牌我没认错,是我表姐麦的,怎么会在你的身上?”不。
“是一个龙婆交给我的。”
我立马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了一下,穗听得的过程中时不时的点头,一脸的笑容,我看她这么好说话,不像是刘显说的那样难交流。
我提出说:“所以,我这次来是想请您出手,救一救那个渔村,这也是龙婆年大师的意思。
她笑了一下,把佛牌还给我,说:“你走吧,不要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