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有什么区别吗?不都是死人头,天天背着不觉得慎得慌?
刘显说:“你知道个屁,你以为域耶是地摊货人手一个?不是每个死人的骷髅都可以做成域耶的,一般来说都是降头师或者巫师,得道高僧之类的修灵人的头才能做,才会有威力,通常来讲嘛,都是师父死后,允许徒弟把自己做成域耶的。”
我听了浑身一阵恶寒,而这时nine从包里分别拿出一只白蜡烛,一把小刀,一个火柴,nine把蜡烛点燃了,放在头颅顶上的凹槽中,任由蜡烛油从凹槽中溢出,整个头颅沾满了蜡。
此时nine闭上眼,双手合十开始念咒,我听不清有点像是和尚念经,又不是,还有点调子,像是唱曲儿一样,一连好几分钟。
念完咒的nine睁开眼,拿起桌上的小刀在自己的食指上割了一下,滴出几滴血在头颅上。
片刻,nine蘸着头颅上的血,放在朱荣的嘴唇边抹了几抹,让朱荣伸出舌头把血给舔了。
朱荣乖乖照做,苦着脸舔嘴巴,不多时,朱荣猛地趴在床边吐了出来。
这次盆子都没来得及拿,吐得遍地都是,四处溢着黄水,密密麻麻的驱虫在地上蠕动着,看得我头皮发麻,其中还有一个块头较大的,有手指大小,刘显说一般虫降都会有母虫,那个就是母虫。
nine直接捏起母虫,放在烛火上烤了几下,死了,然后说降头已经解开了,嘱咐朱荣老婆,事后要将房间的所有虫子都清扫干净一个都不能留着,最后还要拿火来熏烤一下这房间四周,所有的物品最后都更换新的。
朱荣老婆不敢大意,直在点头,把nine说的都记下了。
吐了之后的朱荣喘着粗气,过了好久,他摸着肚子,惊喜的说:“肚子不疼了,不疼了,真的解了!”
nine见状,收拾好东西,也没提半个钱字,和刘显说了一声就离开了。
朱荣老婆在房间里搞着卫生,朱荣躺了一下可以起身下地了,出来看到我们在等着,连连道谢,还东拉西扯的。
刘显惯性的撇了撇嘴,说:“少他妈废话,钱呢?
朱荣嘿嘿笑了一下。
“我跟你说,三十万,我拿一万,剩下的二十九万,你都给nine汇过去。”刘显说着,给朱荣发了好两个户头过去,对于钱的事情,他半点不马虎。
“那个,刘老板。”朱荣擦了擦手,说:“你看我这病了那么久,生意上也受到影响,钱能不能晚一点再给啊?”
“不行!”刘显叫的很大声。
朱荣又厚着脸说:“那总该能分期给吧?就像买东西一样的,我实在……”
我听得无语,这个朱荣还真是个无赖,一开始求人的时候各种低声下气,什么价钱好说,条件随便提,现在真的把他的命救回来了,又开始想要抵赖了,这种人,得寸进尺,还真不应该救。
“别搞这一套我跟你讲,朱老板。”
刘显不高兴了,“我的一万块无所谓,就当我白救了个白眼狼,但是nine是降头师,他既然能帮你解开,自然能帮你降回去,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刘显拉着我就走。
这话可把朱荣给吓坏了,哭喊着:“刘老板,别走啊!别走啊!我就说说而已的啦,我给,我给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