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胡说,信不信我锤爆你的系统狗头!
温景行将祁白钰横抱起,进了屋子。
a你怎么知道这是我的房间?将军府的情况竟然都被他摸得一清二楚?
a只要是娘子的,景行都会知道。
嗯语气不冷不热的,估摸着是生气了。
祁白钰被温景行放在了床上,她都已经想好几十种方法来哄着小作精让他消气。
至少她是这么以为的。
但是温景行坐在她身旁,微凉的手握起了她的一只手,将她的手心向上,就那样认真的瞧着,然后将头慢慢的低下,脸就埋了进去。
a娘子不要理他好么?身子轻轻的颤抖,语气中带有了一丝乞求。
这是祁白钰从未见过的温景行。
a不要理他,不要和他说话,不要让他碰,不要看他,更不要让他的眼神落在娘子的身上。
因为温景行知道,他拥有的小女人是多么的炽热,没有人可以抵抗得了她如冬日的暖阳一般的温暖。
那个少年太过于干净纯粹,是他完全没有的一面。
他嫉妒,他不甘,他恨命运的不公,为何他没有在年幼之时被祁战庭捡回去。
而是自己一步一步从泥泞中走出,带着满身的肮脏。
安静的夜里,屋子中只有一盏随风摇荡的油灯。
忽亮忽暗的光影,照不清温景行的脸色和神情,一时间,这屋子中寂静的透出些凄凉来。
a只喜欢你呀!祁白钰伸出手,轻轻地放在了温景行的头上,那么多的悲欢喜乐,都是他给她带来的。
刚刚穿越到的不安,还有那么多啼笑皆非让人难以容忍的任务。
若是放在别人身上,她早被当做妖魔鬼怪给拿去烧了吧,但是狗男人却全部都忍受了下来,虽然有的时候确实很狗还会怼人,吃起醋来毫不留情,一不开心还耍脾气,但是,是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小作精啊。
a那景行去杀了他。
祁白钰:
本来略为伤感的温情气息,被温景行抬头说出这一句话杀得一干二净,关键是那狗男人还一脸的一本正经,仿佛杀个人像捏死一只蚂蚁那样正常?
a杀不可能杀的,杀人是犯法的,是要偿命的!洗洗睡吧,梦里啥都有。
说完,祁白钰就被扑倒在床上,a唔还没有沐浴呢!
a那景行一会儿和娘子一同洗,景行要让娘子的身上充满景行的印记。
祁白钰:!别亲那里!
在另一间幽黑的屋子。
小白蜷缩着身子,像是感受到了什么一般,身子在不断的颤抖着,突然面带着潮红发出了一声难抑的情动声音。
他感受着身体的悸动,和一潮又一潮无法言状的酥麻和满足,他压抑着喉头想要闷哼出的冲动。
身子像被点了火一般的灼热,感官像是被放大了十倍,那里传来的触感,所有美妙的滋味,他竟然也能一一的感受到。
但是这美好像是痛苦的折磨,他难受不断在床榻上翻滚着,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起。
他痛恨这种感觉,这种从另一个人身上传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