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白钰就是要故意冷着他,晌午吃饭的时候,在饭桌上一个眼神都未给温景行。
忙不迭地给祁昀寒加菜,温景行握着筷子的手,用力到指节慢慢的泛白。
这小女人真的仿佛他不存在一般。
祁白钰吃完饭后也跟着祁昀寒,回到了祁昀寒的院子里。
大哥,酒楼要是收拾好了,我可要大刀阔斧的干一番了,大哥不能拦着钰儿。
祁昀寒点头,大哥说过了,只要钰儿想做的事情,大哥都不会阻拦。
祁昀寒看到了饭桌上钰儿和温景行之间沉默不语,应该是钰儿把他的话给听进去了。
那好,大哥今天下午就把祁左借给我吧。
祁白钰说完风风火火跑出了祁昀寒的院子,抓到了祁左。
这时候得祁左正在教莫言练武。
祁白钰摸着自己的下巴,等着他们把这一套拳法打完,才上前,祁左,我看了账本下面的残疾士兵的人员名单,我要雇佣他们,付给他们工钱,你去找一下能领导他们的人。
莫言看到祁白钰,因为打拳导致小脸通红,立马上前,有些急切的看着他。
祁白钰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掐了掐他发红的小脸,你不用急,这县主府养一个孩子,还是养得起的,今日我为你寻一个师傅,教你算钱管账的本领。
莫言点了点头,他已经知道这女人是什么身份了。
在祁左去找人的时候,祁白钰找出了一个和小猪仔差不多大的木箱。
县主府的地方还是挺大的,现在住也住不满,大片的空地,都荒芜着,祁白钰决定开始养猪,如果味道大了,大不了搬回将军府就是了。
左右现在和温景行闹掰了,温景行就住在这县主府旁边的院子里。
到时候她搬回将军府,这丑味儿就熏着温景行。
没过一会儿,祁白钰坐在石凳子上见到祁左领来了一个老头。
而在祁白钰屋子里的温景行,脸色臭的不行。
正月在一旁服侍着,仿佛闻到了味道,难道今日爷又吃了带着臭墨汁的药丸吗?
不对啊,那药不是已经被爷吃没了,今日不正是他和二月二换药的时候吗?
我胸口有些难受。
正月突然听到了自家爷发出了冷冷的声音。
胸口难受,难道是让他揉一揉的意思?
正月试探性的往前走两步,突然被自家爷的眼刀子横了一眼。
叫那女人来。
正月:
原来这就是无中生胸痛。
正月连忙应答,然后飞身出去找祁白钰。
温景行烦躁的把书放在了桌子上,手指一嗒一嗒的地敲了起来。
没过一会儿正月回来了。
他看到了一自家爷的眼光,刷的一下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不过想到刚刚永安县主的回答,正月咽了口口水。
温景行正了正衣襟,不经意的开口,你不要挡在门口。
爷,不用等了,永安县主说,傲娇是病,得治。
温景行脸色越来越黑,怎么治?
正月嘴唇哆哆嗦嗦,吃吃p?
说完之后,正月感觉到了自家爷的怒气如同气波一样唰的一下就放了出来。
跟永安县主说没有墨了。
正月:忍受着自家爷拙劣的借口,然后飞了出去。
没过一会儿正月又回来了。
脸上一副生无可恋,爷,永安县主说了,让你少吃点墨水,以免嘴太臭。
正月说完后,空气是那样的安静,他有一种自己躺在棺材安详感觉。
半晌过后,气氛凝固住了,温景行的手指在桌子上敲击了一下。
正月心里松了一口气,退下。
他突然觉得,其实没事和二月二切磋一下也挺好的。
要不然和初一商量商量,让初一在爷身边伺候一阵儿?
祁白钰看着祁左带来的,面前有些瘦弱的老头,莫名觉得有些熟悉。
等他转头时,那随风浮动的山羊胡,竟然让祁白钰脑子里自动配上了雪花飘飘,北风萧萧的配乐。
那熟悉的破蒲扇,那不可一世的眼神
竟然让老夫见一个小姑娘,是你
江枫
祁白钰和江枫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他他他他这也不是残疾啊!不对,江老头你怎么跑到京城中来的?
臭丫头,怎么和老夫说话呢?你怎么变成永安县主?变成将军的女儿了?你不是孤女吗?扎针扎的贼溜的那个。
祁左听着两个人的对话,你们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