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白钰直觉不能和这个男人有过多的关系,因为这男人上次说的话实在是太冷了。
什么有命没命的,她只是个为了想回家多做任务的无名小辈而已。
不过是条翻了身还是咸鱼的咸鱼而已。
告辞!
然而就在祁白钰揽着莫言要开溜时,却被衔之伸出胳膊挡住。
鱼儿姑娘甚是有趣,为何叫别人都是一口一个大哥的,叫我就是兄?有恩就要现场报,先叫一声衔之哥哥来听。
祁白钰?
大哥,我怀疑你调戏我!
白玉面具下的脸看不见神情,祁白钰不知道这男子到底想的是什么。
那衔之哥哥能否先让我回家给弟弟上药?
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衔之却有一瞬僵硬。
我也是这男孩的救命恩人,你是不是该请自己的恩人去家里喝杯茶?
莫言点了点头。
他想和这人学功夫。
到了莫言家中,祁白钰拿出药膏给莫言抹药,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惨不忍睹,任谁看了都心疼。
下次他们若是这么打你,你就把钱给他吧。
不给,若是一日给他们了,他们就次次来要,变本加厉,永无止境。莫言低头,我想学功夫。
会了功夫就不怕被打了。
他眼神灼灼的看着一旁喝茶的衔之。
然而祁白钰去扳过他的小脸,小声跟他说,想学功夫和你刘业大哥学,这人太危险,少接触的好。
喝茶的人却突然出声。
呵,有功夫没脑子,莽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