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月忙说:“我不是客人,别忙了。”
“要的要的。你是戴姐的朋友,招呼不周可不行。”说完,又去凶两个服务生,“咖啡,饮料、都准备点。”
“不用,给我一杯白水就行。”
她真的只想要一杯白水,但端上来的不止有咖啡和饮料,还有一杯红酒。蒋先生笑眯眯地介绍:“刚进的货,尝尝。”
司徒月连连摆手:“我不喝酒。谢谢。”
客气到此,两个人在深咖色的沙发上落座。等着两个服务生不知道去了哪里,大厅只剩下她和蒋先生,后者才说:“你想问什么?”
司徒月挺了挺腰板儿:“去年七月份戴姐出国一段时间,她把一部手机放在这里了。是吗?”
蒋先生回头,指着方才两个服务生待过的吧台:“就是那个吧台。”
“我能看看吗?”
蒋先生站起身来,带她走到吧台里面。
这个吧台与其它的并无不同,下面放了几个箱子,里面装的都是酒。在靠近收银机下面有两个抽屉。蒋先生拉开左边的抽屉:“手机就放在这里。”
她仔细看了看,抽屉上真的没有锁。
“蒋先生,您知道手机密码吗?”
“当然不知道。就算知道,我也不会用戴姐的手机。”
“那会所里有谁知道那部手机的密码?”
“应该没有吧。”蒋先生就势靠在吧台沿儿上,“戴姐有好几部手机,除了私人那部,其它手机用的都是一个密码。还是多留心一点,也能知道。”
“134不是她的私人手机吗?”
“不是。她的私人手机是139开头的。”
怎么又是这样。司徒月垂眸想着——好像每查到一个新线索,都会走进死胡同。接下来该怎么办?
蒋先生开了口:“戴姐跟我提过,你要查的时间是七月二号和七月……”
“十一号。”司徒月说道。
蒋先生点点头:“我记得,那段时间会所租给一家剧组拍戏来着。大概十来天这里的人很多,也很杂。”
我的妈呀!光是会所会员名单已经很难查了,现在又冒出来一家剧组……
这要是整死我吗?
“我想想……剧组哪天走的来着。”蒋先生皱着眉,努力回忆。
司徒月在一旁等着,眼睛里充满了希望。
“想不起来了。”
希望转眼就没了。
“没关系,我电脑里有记录,你跟我来。”
司徒月的眼睛里重新燃起希望之火,跟着蒋先生走向会所里面,也就是招待会员的区域。
正厅的装潢相比前厅而言,温馨了许多也简朴许多。这里更像是九十年代的居家之所,处处可见一些寻常又有些年头的物件。像是拨盘式的座机电话,老式电视剧和dvd机,墙上还挂着一辆锈迹斑斑的永久自行车。司徒月目测了一下:嗯,二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