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轩打转方向盘:“去年七月他出事住院,哪还有心思找女朋友。”
说道这里,冯晓娜一脸的郁郁:“芭蕾舞院对他不公平,那么大的事只开除了一个员工。”
“咱们也插不上手,算了。鲜于庆云都想开了,以后别提这事。”
话赶话的功夫,车子停在冯晓娜家的小区门口。白墨轩转身,眼神温柔:“我才是你老公,关心关心我呗。”
“你不愁吃喝的,关心什么?”
白墨轩笑着拉住她的手,温言软语地说:“今晚,别回家了。”说着,倾身向前。
嘴唇擦过嘴唇的瞬间,冯晓娜忽然说:“明天还要上班。”避开了他的吻。
白墨轩失望地看着她打开车门,抱怨了几句:“上个月都没休息,这个月还要加班?”
冯晓娜弯下腰,拍拍车门:“慢点开车。”说完,转身走去。
白墨轩看看手表。不到十点就孤家寡人了。还以为今晚不用一个人睡,早知道这样,方才就应该拉着鲜于庆云续摊儿。
此时此刻,鲜于庆云坐在副驾驶席上,给司徒月发消息——睡了吗?嘟嘟好点没有?
司徒:我马上就要睡着了,结果被你吵醒。
鲜于庆云:那你还回我消息?
司徒:我是个有礼貌的人!
鲜于庆云:我怎么不知道?
司徒:人狗殊途呗。
鲜于庆云:你还看得懂人类的文字?
司徒:我是在关爱一直以为自己是人的狗。啊!!我要睡觉,不要再发了。
鲜于庆云:睡什么睡,起来嗨。
司徒:滚(`皿′)
发送完信息,司徒月把手机塞到枕头下面,铁了心准备睡觉。刚刚闭上眼睛,枕头传来了震感。
不看,绝对不看。
三秒之后,她愤愤地把手机拿了出来,点开鲜于庆云的对话框,看到一条语音消息。
从手机里传出来的声音如大提琴般的深沉富有磁性——晚安。
司徒月眨眨眼,挠挠鼻子,把手机塞回枕头下面,盖好被闭上眼睛……
夜已深,房间里只有闹钟滴滴答答的声音。
讨厌,这还让人怎么睡?!
人与人的相遇并没有书里写得那般富有戏剧性,所谓的命中注定,一见钟情,是分泌出来的多巴胺在搞鬼。四目相对,会觉得面红耳赤,肢体相触,心头如小鹿乱跳,是爱情的春天,多巴胺浓度的高峰期。
这是感性与理性的对话,而深陷爱情中的人,是没有理性的。
到了见面的这一天,鲜于庆云早早起了床。虽然以往也会洗个澡,换身衣服。但今天他格外认真。穿的衣服不能太花俏,也不能过于平凡,衣服搭配什么手表、耳钉、项链、腰带、鞋子、统统要斟酌几番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