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庆云等了几分钟,没有等到回信。行,扛上了是吧?他刻意大声轻轻嗓子,真的喊了起来,“亲爱的,我错了。给我一次机会吧,亲爱的。你听见没有?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开开门嘛。以后我绝对不多看别的女人一眼,只看你,只看你一个人。亲爱的,我……”
门猛地打开了,带着一顾劲风从门里伸出一只手来。鲜于庆云眼疾动作快,避开了司徒月的手。得意地笑着:“我早防着你呢。没抓着吧?”
司徒月气得直磨牙:“你赶紧滚!”
鲜于庆云举起一根手指:“一小时,我说完话就走。”
“做梦!”
“四十分钟,行吧?”
“十分钟。”
“十分钟怎么够用?三十分钟。”
“美死你了!二十分钟。”
“成交。”
司徒月把房门甩开,怒视着鲜于庆云:“你就是个无赖!”
无赖奸计得逞,大摇大摆进了司徒月的家。
鲜于庆云刚走进玄关,嘟嘟饿虎扑食一般扎进他怀里。别说,他还真有点想嘟嘟了:“嘟嘟,想我没有?”
汪汪!
“我也想你啊。嘟嘟,咱俩多久没见啦?你又胖了,越来越可爱。”
汪汪汪!
“乖,明天给你买一箱罐头。”
司徒月冷眼看着一人一狗在自己面前上演久别重逢的一幕,冷声提醒那个人类:“你还剩下十八分钟。”
“不带玩赖的。我跟嘟嘟的亲热时间,不能算在二十分钟里。”
“少跟我胡搅蛮缠。有事快说,说完快走。”
鲜于庆云只好放下嘟嘟,准备脱鞋进屋。不料,司徒月手指着他的鞋:“不许脱!就站那说。”
鲜于庆云弯着腰,眨眨眼:“这是待客之道吗?”
“你是客吗?”
他还是脱掉了一只鞋,并扶着腰:“我在楼下真的站了半天了,你好歹让我进去坐一会儿。”
司徒月可没想让他脱了鞋进屋像个大爷似地坐着聊,可架不住家里出了个小叛徒。嘟嘟咬住鲜于庆云的裤脚,使劲把人往里扯。鲜于庆云就势下坡脱了另外一只鞋,边往里走边说:“嘟嘟这么热情,我总不好伤了它的心。”
司徒月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脸皮这么厚。”
反正进了屋子,你爱怎么说都行。
鲜于庆云抱着嘟嘟坐在沙发上,瞧着还站在一旁的司徒月:“站着干嘛?坐啊。”
司徒月磨着后槽牙:“不用客气!”
看着司徒月坐在对面,鲜于庆云再次露出和善的笑容:“消消气呗。”
“你到底来干嘛?”
“那事是我错了,跟你道歉。”
司徒月一挑眉:“你还知道错了?”
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当然。我从一开始就向你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