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房间里面的人走了差不多,程夕才敢睁开眼睛,她坐起来四处打量着,就是一间普通的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上面都积满了灰,可以看出很久没人用了,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陈旧的味道。她试着拉开窗帘,窗户是那种老旧的朝内开的木质框架的,外面是浇筑在墙体的小拇指粗细的铁棒,根本不可能从这边逃出去,她有拉了拉门,不出意外拉不动,在外面被人锁住了,程夕放弃了,她用手抹掉椅子上的灰,她看着床上睡得很熟的陈正,想着还好这些人还有点良心,下的是迷药,而不是其他乱七八糟的什么药之类,不然以现在这种情况,她肯定不是一个成年男人的对手。
这边的于蕙房间里,格局与程夕的完全不同,这间房足够大,装修什么的都比程夕那间不知好了多少,不仅有电视机,甚至还有一个独立的卫生间。服务员把于蕙放到床上后就关上门走了,很快卫生间的门被打开,赫然出现的是之前说有事先走了的王兴,他显然是已经洗过了一个澡,是围了一条浴巾,硕大的啤酒肚突兀地挺着,满眼都是猥琐的光,双手蠢蠢欲动。
其实王兴压根就没有,他拿到迷药之后,就在后台一处刚好可以看到他们那一桌情况的地方观察着,他想看看于蕙突然要这种药干什么,等她带回来两个人一男一女他就明白了,就是不知道是那个男的还是那个女的惹到她了,可是看他们后来的相处很大可能是那个女的。王兴看着那个女人,心里暗叹可真是绝色呀,但是今天他的目标是于蕙,既然她要整那两个人他帮一下也未尝不可,只是他王兴也不是什么慈善家,三番五次地帮忙,报酬总是要收一点的,所以他把手上的药分在了三杯饮料里,那两个人他不管,只要于蕙中招就行了。
果不其然她想都没想就喝下了饮料,王兴看着床上的女人,双手在她光滑的脸上来回摩擦,渐渐的向下……
于蕙还不知道她最珍贵的东西即将被夺走,那个人还是她最看不上的人。可能是一份迷药被分成了三份,所有药效减轻了很多,于蕙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阵刺痛,然后是难以言喻的难受,很不舒服,特别不舒服,她迷迷糊糊中转醒,就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一个男人正在她身上,所有的不适都是他带来的,她吓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想要把他推下去却发现自己自己一点劲都使不上来,她急得狠狠地咬在那个男人的肩膀上,男人这才停下来抬头看她。只一眼于蕙的心就拔凉拔凉的,一种呕吐感涌上来,她“哇”地一声全部吐在了男人的脸上。
“艹!”王兴本来就在兴头上,却被这个不识相的女人咬了一口,还把呕吐物全数喷到他脸上,“妈的,臭婊子,你他妈的不要给脸不要脸,老子要你那是看得起你,你他妈还嫌老子脏吗?那行,我就让你看看到底什么叫脏。”说完就拿起床头电话,按了几个键接通后说:“找几个兄弟到我房间来。”说完就把电话仍在床头,自己从于蕙身上起来,往卫生间去了。
于蕙感觉到了危险的到来,她几次挣扎着要起来,无奈浑身上下痛软无力,几次都又重新跌了回去,她绝望地躺在床上,想要大声喊发出的声音却像蚊子哼。
很快外面就出现了敲门声,王兴在卫生间应了一声后外面的敲门声就没有,然后就是钥匙开门的声音,接着大概有七八个人的脚步声,提提踏踏地涌进来。王兴正好洗好了从卫生间出来,看都不看于蕙一眼,套上衣服后跟那一大帮子男人说:“现在开始,她是你们的了。”然后头也不回地开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