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笙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随后自己也躺了下来，一只手臂还横搭在她的腰上。

“你干什么？你起来蒋笙。”程夕推搡着他。

“你都诱惑我一整天了，我得讨点利息。”蒋笙按着她的脑袋重新躺了下去。

“我怎么诱惑你了？”

“你穿的这么好看，不就是要给我看吗？”

“那是我之前的衣服脏了，我又没带什么衣服过来，才会拿这件衣服穿的。”

“我不管，反正我觉得你就是故意的。”蒋笙耍赖地抱着她，用脸轻轻蹭她的脖子。程夕的脖子特别敏感，没一会儿就被他弄得哈哈大笑，不停闪躲。

闹够了，两人面对面躺着，她吸入他的淡淡烟草味，他吸入她的清甜，呼吸交融，视线胶着，不分彼此，贪婪又不知疲倦。

他低着头吻她，一下一下，从额头到下巴，又从下巴到额头，反反复复，乐此不疲。“我爱你，夕儿。”他第一次这么正式的表白，程夕有些措手不及，只是乖巧地缩在他怀里，低低应和着。

看见她这么乖，蒋笙托着她的下巴，加重了这个吻，先是临摹着她的唇型，后来渐渐不满足于此，他将舌尖伸进去勾着她的舌尖嬉戏，程夕哪里经历过这样的架势，算起来她的初吻是跟蒋笙，初恋是蒋笙，她所有的接吻技巧都来自于蒋笙。一紧张，就将他的舌头咬破了。蒋笙离开她的唇，宠溺地说：“小野猫。”然后又接着亲吻她的唇，嘴里含糊着：“乖，张嘴。”程夕听话地张开了嘴，他像是得到释放似的开始在她的口腔里扫荡，等停下来时，程夕感觉嘴已经失去了知觉。

蒋笙在她耳边低声说：“小妖精，真想做点更过分的事。”

程夕这下彻底红了脸，她搂住他，靠在他的脖颈处，呼吸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在月光下，她抬起头对他说：“只要你好好学习，考上大学就可以。”那一刻，蒋笙仿佛看到了月光仙子，散发着圣洁的光芒，他想哪怕是要他的命他都会毫不犹豫地给她。

“好。”他的声音紧涩，语气却很坚定。

两人又恢复到之前静静抱着的状态，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划着他的掌心，慢慢拼凑出四个字：“我也爱你。”蒋笙嘴角快咧到了耳根，却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正常一点，“我知道。”然后抱着她，闭上了眼。

“快去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呢！”程夕打破了这刻的温情。

“真是个不解风情的女人。”蒋笙无可奈何地碰了一下她的鼻子，又吻了吻她的嘴唇，然后起身，帮她掖好被子，依依不舍地开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