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珍芳等人也懵在当场,彻底傻眼:
“这,,这该如何是好?”
沈轩俯下身探了探鼻息,摇摇头:
“打120,叫救护车吧。”
虽然现场有不少围观者能作证,但要是舒南堂死了这么多人,终究是一场麻烦。
毕竟这已经不是个人私事了,一旦惊动媒体,那问题更加严重。
不管沈轩有沒有责任,医馆声誉都会受到重大影响,各个有关蔀门也会介入调查。
因此,他当机立断给这些人点穴截脉,控制住毒素扩散,然后送去医院抢救,还给楚萱发了条短信。
四十分钟后,一辆火红色兰博基尼徐徐停在舒南堂门外。
车门打开,穿着浅色风衣,气质优雅尽显的楚萱钻了出来。
“枯瘦老头叫钟大宝,肺癌晚期,三高严重,还有风湿骨痛,可谓百病缠身,最多还能活三两个月。”
“这是他两周前的入院报告,他与你素不相识,双方毫无恩怨,理应是拿钱办事的典范。”
楚萱知道沈轩想要了解什么,笑着走上前:
“事实也的确如此,我托人在银行一查,发现他儿子卡里多了一百万。”
“账额就是从那个彪悍男子许文龙的账上转出的。”
说话间,她将一份查探报告递了过去,玩味一笑:
“许文龙肯定是受人指使的,你能猜到是谁吗?”
沈轩脑海中想起一个人的名字,但他不确定道:
“我在省城也有不少仇家,暂时沒有证据,谁都有可能。”
楚萱笑眯眯提醒道:
“还记得几个月前的赵栋吗?”
沈轩眉头一挑,有了些印象。
“赵栋想不起来,那蒋俊良总不会忘记吧?”
楚萱再次提醒:
“郑卓浩的外孙。”
沈轩当即了然,想起昔日那两个想要下药阴他,却反被互爆菊花的猛人。
他哑然一笑:
“原来是他们,我想起来了。”
蒋俊良是中海蒋家子弟,还是蒋俊曜的堂弟。
至于赵栋,据说与蒋家是姻亲关系,在省城有些势力,父辈是高芯科技的领导。
楚萱一笑:
“想起来就好,当时你惹毛了他们,还认定你就是杀害郑卓浩的凶手,如今得知你孤身前来省城,那自然不会错过机会。”
“许文龙就是赵栋的跟班小弟,吃喝嫖賭抽样样精通。”
“前段时间他过海赌输了三百万,被逼得走投无路,还是赵栋出钱给他抹平的。”
她如数家珍道:
“而跟着许文龙混的也是一路货色,这些人能活一天算一天,因此才敢玩这么大讹你。”
“难怪了,我之前还以为是蒋俊曜在背后捅刀子呢。”
沈轩冷眼一眯:
“看来当初太善待他们,真不该让他们完好无损回去。”
“不过沒关系,既然我能踩他们一次,那就能踩第二次。”
“省城卧虎藏龙,你别大意。”
楚萱想到什么,迟疑着劝道:
“虽然郑卓浩一党已经被覆灭,蒋家沒了武力支援,但势力早已覆盖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