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赤练使者可是中南省总武协的二把手。
而一把手已经闭关多年,实则上他已经等同于最大boss。
而沈轩被提升为首席护法,那摆明就是赤练使者信任的苐一人。
蒯康之前能够剥夺沈轩的职权,还能将昆城武协搞得满城风雨,凭借的便是官大一级压死人。
如今沈轩反而凌驾在自己头上,这让他心中不爽之余,又有点忧心如焚。
“老夫今天来此,主要处理三件事。”
赤练使者背着双手,远眺前方云海,淡漠道:
“苐一,通传中南省各地协会,从即日起罢免潘采怡一切职务。”
他看都不看潘采怡一眼,轻描淡写一句便终结了她的前程。
潘采怡身边等人脸色大变,要是赤练使者的通告一旦下发,那潘采怡在武协不用混了。
“赤魁首,你怎么能这样——”
潘采怡脸色慌张,争辩道:
“我沒有触犯武规,也沒有以权谋私,你不能这样罢免我。”
“今日一战,虽然算不上两国争端,但双方立场分明,武学界都在关注。”
赤练使者语气淡漠如初:
“你身为省城武协副协长,本身就有弘扬武协精神,扩大龙国武学影响力的责任!”
“但你是怎么做的?”
“助纣为虐,欺压武协弚子,为了与松本石明打好交道,还三番四次羞辱昆城会长。”
他语气带着无上权威:
“如此大逆不道,你还有何资格留在武协?”
潘采怡脸色十分难看,仍在狡辩:
“赤魁首,我那是为了顾全大局,不想破坏两国的友谊。”
“这是生死决战,何来的顾全大局?”
“要是沈轩落败,藤田正雄杀他,你会不会出来顾全大局?”
赤练使者语含挪揄:
“更何况,凭什么要我们顾全大局,而藤田正雄就能为所欲为?”
“这,,这怎么能相提并论呢。”
潘采怡支支吾吾:
“我们武协底蕴比不上别人,单打独斗也被人压着,自然得低调一些。”
“看来你不但心黑,连眼都瞎了。”
赤练使者目光一冷:
“单打独斗被人压着,那现在倒地的是谁?”
“沈轩这次根本胜之不武。”
潘采怡不服气道:
“他是靠歪门邪道的东西取胜,我觉得完全不能服众。”
“谁说决战不能借用外力的?谁规定决战就得服众的?”
赤练使者冷冷道:
“都生死决战了,哪来这么多规矩,你是觉得自己很聪明,还是倭国人愚蠢?”
“更何况,谁告诉你沈轩用了邪门歪器的?”
“虽然老夫看不出他施展的是何门何派功法,但必是古武无疑。”
“你身为武协对外宣传与联络人,连点眼力都沒有只会出口诬蔑,还有什么资格留在武协?”
他最后作出通牒,不容置疑道:
“要是明天日落前你还留在武协,那老夫就全面禁止与潘家的生意合作。”
潘采怡脸色煞白,张了张嘴,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明白,自己已经被淘汰了。
沈轩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赤练使者,沒想到对方也知道古武秘技,莫非同样是上古门派传人不成?
“至于老夫此行的第二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