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那些个城里的人,都知道一个李老狗一个闫二彪,那都是打死不要命的主,跟他们讲道理肯定是讲不通。个个都属死鸭子的,肉都熟依旧不会松口,你要是问他狗爷的下落,他就是死也不会告诉你。
这条线不行,那就只能从别的地放下后,当天闫二彪带的人堵的城门,还有个谁来的,噢,对了,西城警署郑山河。
江湖上混的人对胡四喜来说比较麻烦,不论是哪个地方混那条线的,都要麻烦的要命。怎么讲呢,能混到和李老狗一个级别称兄道弟的,都是老流量老混蛋,没点真本事,他们能混这么久,就是骨头再硬,也会被人打死。
胡四喜带着人先去的吕良人哪儿找人闹了一通,接着就把事情捅到了贾屠哪儿,随后才去的郑山河哪里,她和郑山河熟呀,对付他,胡四喜那是信手拈来。
可惜她是打错了算盘,这次不论她怎么折腾,郑山河都没有作为,开始的时候还能劝劝她,这样又是何必能,走都走了在想追回来肯定是不可能,还不如就这么防线,想开点不好吗。
可胡四喜就是不吃这套,她有她执着的理由,郑山河越劝胡四喜闹的越凶,闹到回来,郑山河完全就不理了,话都不在说了,你爱闹你就闹,你爱作你就作,你想怎么样你就怎么样,我也不拦着你,我也不管你,大不了你来了我看不惯,我就躲,躲不开,我依旧是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你爱较真,就别怪我破罐子破摔。逼的急了,胡四喜就问他是不知道什么,郑山河也不否认,也不承认,反正就是只要他不说,胡四喜就是在能折腾,也不会弄死他就是了。
这边闹得无果,胡四喜就去南城狗尾巴胡同,当年的时候,猫爷追求胡四喜追的那是死皮赖脸,就算是被胡四喜拒绝了,他依旧是穷追不舍。后来逼的胡四喜没了办法才嫁给了她现在的死鬼老公,她也不是没考虑过,为了她的扩张她的势力,洗白自己,她需要一个好名声。
谁知道嫁过去没几年,那个书生那么柔弱,死了也就算了,还被她婆家说她克夫,她被赶出来的时候,算是净身出户,能有现在的成就完全是靠她自己拼出来的。要不说胡四喜厉害呢,她这女人心狠手黑,表面上看着柔柔弱弱,实际上是一条毒蛇。
话说回来,当年要不是猫爷逼的紧,也许她不能嫁给现在的死鬼书生,也就不会有现在这番成就。一个女人在厉害能厉害到什么程度,还不都是被岁月磨平了棱角咬着牙听硬,挺着扛过来的。
她恨大猫,所以那些年就没见过大猫爷,也是因为这次胡一南的事,逼不得已胡四喜再一次来到南城······
坐在一张桌子上,在此见到胡四喜的猫爷依旧很激动,她怎么就没变过,她怎么还是年轻时的那副样子。不过还想没了以前的天真,也许是她在生气关系。猫爷没敢正眼看她,来来回回的用眼角的余光瞄着,就这么看着不自觉的猫爷居然脸上微微透着一抹,红晕。
铃铛端茶进来的时候见着他们这幅样子,胡四喜在生气,猫爷害羞的瞄着她,他们就那么僵持这一句话都不说。倒了茶水给胡四喜,铃铛轻轻的说了声:“请用茶。”
胡四喜在生气,看都没看她一眼,小丫头觉得有些尴尬,愣愣的站在哪儿半晌也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
还是猫爷对着他摆了摆手,她才转身出去。一出门就被雷豹和刀子交到一边,他们是见过胡四喜的,虽然不熟悉,但是她的大名那是如雷贯耳。
拉着铃铛,俩人就问里面是什么情形。铃铛撅着嘴不是很高兴:“谁知道呢,俩人都不说话,一个在生气,一个在害羞。”说到这铃铛眨这大眼睛问雷豹:“豹子哥,猫大爷和四姑姑是不是有什么。”她没往下说,故意的挑了挑眉毛。意思是问雷豹,大猫爷和胡四喜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要不然他们怎么会是那种表情呢。
雷豹懂她的意思,嘘了一声,接着说:“嘘,你不要胡猜,这要是被猫爷知道了,他会不高兴的。”
刀子就问:“现在里面这种情形,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
铃铛问刀子:“什么叫接下来怎么办。”
雷豹看了铃铛一眼,接着又向小会客厅:“胡四喜这次来八成是兴师问罪的,也不知道猫大爷能不能应付,要是不能,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呢。”
实际上猫爷和胡四喜就没呆多久,胡四喜是气呼呼走的,看着她走了,几个小辈儿才敢进到屋里面问情况。
猫爷坐在那儿呆呆的看着门口,看了半天,过了好久才叹了口气说:“没什么,该干啥干啥去,别再我面前晃荡,脑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