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点点滴滴,温柔的雨丝落在微风飘起的衣摆上,打湿了衣角,打湿了鞋邦,慢慢的漫上鞋面,这种情况最是耐人,最让人心烦。
煜师父换了身干净的长衫,打着一把油纸伞,迈步从客店走了出去。一个人走在路上有些清冷,路过香烛店买了些供香贡品,付了钱出了门继续往外面走。
他一个人走在雨中,心绪有些乱,无奈的对着场景叹了口气,悠悠然的继续走着,他一个人走到郊外,小路上有些泥泞,迈着脚步躲着水坑往前走,走着走着,他忽然发觉身后好像有人跟着他,那些人的脚步很轻,他有些吃惊,在街上的时候人不多,他就没发现,现在自己孤身一人,要不要先停了,把这些臭虫收拾了在去往他要去的地方呢。
想着,想着,他的脚步不由得满了下来,就在他犹豫的空挡,身后的脚步声慢慢靠近。如果人家只是赶路的,自己会不会想多了,可能只是跟他一样,还不过他们走路都是一样的呢。
正想着,身后脚步声越来越紧,煜师父思量了一下,忽然间,他觉得那些人就是在跟着他,想到这,他停住脚,突然抬腿,打着有伞侧身凌空侧劈腿,一腿劈像身后的人。
他身后的人,抬着胳膊一挡,挡是挡下了,却不想煜师父那一脚踢的有点重,那人踉跄了两步,扑倒在地摔了个狗吃屎。
泥坑之中,一个小老头哎呦一声仆身怕在里面,他身后跟着的三个人打着伞,捂着偷偷的笑。
煜师父一看邹着眉,身后跟着的不是别人,真是狗爷,九儿和金锭还有胡一南,他们四个人悄悄的跟着他,也不吱个声,狗爷被他那一脚踢进水坑里,整个人现在都趴在里面。
边上那个孩子还在偷笑,煜师父看着他们严厉的哼了一声:“哼,你们还笑,还不块扶他起来。”
见着煜师父有些恼火了,九儿和金锭忙的上前将狗爷从水坑里拉起来,狗爷起来嚷:“哎,你这一脚够重的,还好我这来骨头挺得住,这要是换个人还不让你踢死了。”
煜师父皱眉冷声说:“你们不去找房子,跟着我干什么。”
九儿嘻嘻笑着:“早些年的时候,您带着我去雪山找方先生,我记得您说过方先生是住在这儿的,昨儿也听说了您想留在这儿住上一段时间,今早上我师父说您要出去,我想着您是不是来祭拜方先生的家人,本想着和您商量一下,却不想您自个先出来了,我们也没敢打扰您,就一路跟着过来了。”
煜师父白了他一眼,就你事多,什么都知道。他也没说话,也没理他,继续打着伞走他的路。
他们几个就跟在他的身后,九儿怕狗爷凉着,先是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狗爷换上,随后快走了几步站在煜师父边上问:“煜师父是去看望方先生的家人。”
半晌后,煜师父才说:“老方在外面很多年都不曾回来,这次来,顺便祭拜一下。”
狗爷在边上用湿衣服擦了擦脸说:“那你就直说呗,我们也跟来看看。”
煜师父撇头看了他一眼:“这种事有什么好炫耀的,你们忙你们的,我完事了,就会回来,有什么好说的。”
九儿说:“早些年方先生算是帮了我的大忙,这些事都是应该由我一个小辈来的,您就应该告诉我,再怎么样,我也应该开看看的。”
金锭在边上擦嘴:‘可不是吗,我虽未见过他,但是时常听您说他的事情,也知道他对您的好,我们这些小辈就应当开看看的。’
煜师父看着他们几个小辈,会心的一笑,这些孩子是长大了,都懂事了,到是他心胸狭隘,觉得这种事情没什么必要。也对,早些年他帮助过的人很多,这么多年在外东躲西藏,也不能回来看看,罢了罢了,跟都跟来了,也不能撵他们回去。
那地方不是特别的运,怎么说呢,当时的时候,方家发生大火,人都烧成了渣子,这是他拉着方圆逃亡的时候,半路才想到的将人留在这儿,接着几次机会他在这儿,才想着来祭拜一下。
祭拜很简单,要不是那地方有点标志性,那么多年煜师父差点就没找到。本来煜师父是想看看方圆有没有回来过得痕迹,可惜,那地方就没有任何的痕迹,看来方圆是真的就留在了外面,在也没回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