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儿听福爷说他睡过去了,于是又问他:“福大爷,你咋睡过去了。”
福爷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接着说:“那时候我只认为我是睡过去了,可是我却有明显的感受,怎么说呢,就是我知道我是趴在桌子上的,我也知道我在睡觉,但是我就感觉不到我在睡觉,那感觉很奇怪,以前的时候我可从来没遇见过,说起来那感觉还挺美妙的,就是那种似睡非睡的游离感,让人觉得特别的迷幻,有种像喝醉酒后的微醺。”
福爷稍微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就在我认为我是睡着了的时候,我身后忽然出现了一个妙龄女子,那女人我没见过,她拍拍我的肩,我揉着眼睛看着她,她对我莞尔一笑,她长得很好看,我现在还能记得当时她笑起来的样子特别的美。”
九儿痴痴的探着头好奇的问:“福大爷给我们学一个呗。”
福爷听见他的话,愣愣的看了他一眼,转头想了想,随后咧着嘴角,也不知道是在想事情,还是想笑,反正他那样子挺怪异的。
狗爷在边上抽着烟,白了九儿一眼说:“你别老打岔,听的正爽呢,老福头你别理他,接着说。”
九儿对着狗爷吐了下舌头,对着永生嗯嗯两声,永生看他,他对着小茶桌上的点心盘点点头。永生意会,在盘子里拿起一块小点心,塞进他的嘴里。
福爷想了半天,接着说:“我是学不来了,反正就是很好看。她的那一笑能让我忘了她的恐怖。”
半天没说话的金锭的问福爷:“大爷你不是说是个美女吗,怎么还恐怖呢。”
福爷淡淡一笑,接着说:“那是因为她之后的变化确实让我害怕了,那个女子站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就好奇的问她你是谁呀,她说他是瓶中仙,是来实现我的一个愿望的,但是作为代价我需要付出一样的我东西。你们也知道,我一个什么都不缺的人,我能有什么愿望。还真别说,那时候我确实有,前些天我知道有人拿一幅山水画来鉴定,我看了,是件正品,我想收,但那人不出,他说是他祖上留下来的,要自己留着,我就留了个心眼,你想呀,自己的家的东西怎么还拿出来鉴别,肯定不是什么好路子来的,果不其然,跟出去的人回来跟我说,那件东西是那人敲诈回来的,那家伙过来就是为了做局,为了引我上钩。”
说到这,福爷喝了口茶水继续说:“我是什么人,我能看不出来吗,但那山水画的是真的好,笔锋苍劲有力,细节描摹及其到位,怎么看,怎么好,怎么看,怎么觉得妙。虽不是大家所为,但是若按照那画本身的价值,细节画法,就已经很有研究价值了。”
福爷还在说,还在想形容词说明,狗爷不耐烦的打岔:“哎哎哎,差不多的了,说几句我们知道就的了呗。”
福爷对狗爷的听懂风情很不屑,白了他一眼嘲讽他不识货,但还是接着讲他的故事:“我当时的心性就是那样,随口我就是一说,我也没想过会怎么样,就当做了个梦。没成想第二天,我街上走,迎面遇见那个头天拿画过来的人,我迎面打招呼,他也见着了,胳膊底下夹着那幅画轴,我们谈了没两句,他就像是傻了一样,说什么都要把画送给我。我本来不想收,但他执意要给我,我也就收下了,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那个女人有来了。我记得他跟我说,说是我的愿望已经帮我达成了,那是不是应该满足她的愿望,我当时还纳闷,我有答应过她什么事情吗。就在我还在想我答应过她什么事的时候,她就突然变了模样,突然就七口流血张着血盆大口奔着我就扑了过来,我那脾气能让她伤了我,那时我还挺生气,就在我预备跟她奋力一搏的时候,忽然间想起来,这是在梦里,不是现实,那她很有可能就把我杀死呀,那时候想着,我就开始害怕,我这一害怕,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就在我赶到特别难过的时候,我忽然就注意到,放在桌子边上的那块天外来客隐隐散着一团黑气,我还在纳闷的时候,那团子黑气将那个女人包裹在其中,随后我在梦中惊醒,第一时间看向那块石头,也没见它有什么不同,我也当就是做了个噩梦。等我第二天你醒来的时候,那幅话确确实实就在我书房放着,我确定那是真实的,我找来管家让他去打听那个画主那是的情况。管家以后跟我说,那人被人追杀,前天就死了。”
说到这福爷稍微和了口水润润喉,接着说:“那块石头的事,我没敢跟老狗说,因为我觉得它要比别的器灵更厉害,他能吞噬出来作祟的恶灵。”
狗爷嘿嘿坏笑:“你敢说,我就敢给你收了,我管他有没有用,反正除魔卫道才是正路,你哪些都是歪门邪道的把戏。”
福爷淡然的一笑对他说:“我就是知道你这个德行才懒得和你说,你就是自大狂,就认为你认为的东西是对的就全都是对的,你从来不考虑别人的感受,你就是小孩性子,永远长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