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支支吾吾的想把矛头指向金锭,因为是他惹自己动气,才害的那些虫子以为他们要攻击虫蛋,才变成现在这样的。但他支吾了半天,没说出口。
还是金锭在煜师父边上开口说:“是我,是我惹木木生气,那些虫子以为我要攻击九儿,才变成现在这样的。对不起···我···”
金锭还想说什么,狗爷一摆手说:“别说了。”转头他就问左丘老头:“别追究那么多了,你就说现在怎么办,我们照办就行。”
左丘老头想了想说:“时间太短,我对这些东西也不是很了解,真要我拿出一个对策,我也不知道。”
煜师父就问他:“你刚才撒的那些粉末是什么。”
左丘老头简单的说:“一种特制的驱虫药粉。”
煜师父又问:“还有吗,我觉得挺有效的。”
左丘老头摇摇头说:“那东西那少,很不好弄,所以我带出来的很少。”他说着这话表示很无奈,也很抱歉,不过转头他又说:“我怀疑他们怕酒,如果现在有烈酒的话,可能情况会变得不一样。”
怕酒,一听到这个词,俩老头对视一眼。狗爷说:“有,但是埋在地下,我们是打算等着这俩孩子成亲的时候拿出来招待客人的,现在也拿不出来呀。”
对面趴在墙头上的还有三个小家伙呢,郑义老怕身下单薄的墙体支撑不住他肥胖的身躯儿轰然倒塌。他一听说需要酒,自告奋勇的举起手说:“师父,煜师父,我去,我去买。”
狗爷看他一眼就问左丘老头:“需要个什么样的。”
左丘老头看着地上那游弋在边上试图往上攀爬的虫蛇说:“越烈的越好。最好是酒头原酿。”
狗爷就对着郑义喊:“听见没,酒头,你能找到吗。”
郑义都没犹豫嘴上答应着:“我知道了。”翻着胖胖的身躯,一骨碌从墙头越下。永生看了一眼,对着狗爷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我去帮忙。”接着跟在郑义身后跳出了院子。
听着小胡同里车子发动的轰鸣声,几个老头一屁股坐在了房檐上。趁着郑义和永生去买酒头的功夫,他们打算先歇一会。
后腰上抽出烟杆,狗爷抽了几口,看着地上那些扭曲游走的虫蛇。狗爷就纳闷:“这是多少虫子,是不是在开玩笑。这些都是在九儿身体出来的,我咋这么不信呢。”
左丘老头解释说:“应该是为了保护母体衍生分离出来的虫,是防御机制的一种。”
狗爷听完就急了:“啥,那我九现在会不会有事。”
左丘老头摇摇头说:“不知道,看不到本体虫,我也不知道。”
狗爷又问:“那九儿会不会有危险啥的,我怎么看怎么感觉不对劲呢。”
左丘老头说:“先别去,看看再说,这些衍生虫有主动攻击性,你下去会被他们灼伤的。”他说完这句,稍微顿了一下接着说:“我不知道你信不信,我感觉不到李九有危险。或者说我试图用我的蛊去跟线蛊沟通,但它们拒绝和我沟通。他们发出的信号是防御,并不是进攻。”
狗爷听的就很迷惑他就问:“那既然是九儿的虫子,那咋还把他给包上了呢,你又是怎么跟你虫子沟通的,不不不,我说的意思是,咋,你那虫子还能听懂人话啦。”
左丘老头想了想说:“我怎么给你解释呢,就是你用自己的心血养出来的虫蛊和你是心性相同的,世间万物都有可能沟通,只不过方式不一样而已。”
狗爷是懂,但他不信。他们正说着呢,忽然间坐在墙头上的木木对着他们喊:“师父,胖子开车回来了。”接着便能隐约的听见车子的发动机声由远至近。
这是个好消息,听的三个老头一紧张站起身,翘首企盼着,伸着脖子望着墙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