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师父也没说什么他就问:“广先生,我就问现在他这个样子应该怎么治,您说我们就办,总不能这样看着,我怕······”煜师父的话没说完,他不是不说了,而是不敢在继续说了,他怕他说的就是事实。
左丘老头捏着下巴转回身看着包裹着九儿的红色虫蛋,他就是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怎么奇怪他也不知道。转着眼珠他想了想说:“煜先生,你知道吗,我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我感觉不到这些虫子有危险,所以我想等等。”
煜师父当下就急了:“不,广先生,这不是我的徒弟,不是,他不是我孩子,也不是,听我说,您不能让他这样,我没办法向他师父交代。”一听左丘老头说在等等,煜师父是真的急了。首先说的是九儿的样子他就很担心,其次左丘老头一直在说等,等到什么他也不说,他说没有危险,谁信呀,现在就这样子,是你说没有危险就没有的吗。行,就是没有危险,你到是给个说法。
见着煜师父急了,金锭上前拦着煜师父,他可真没见过自己师父这般慌乱过。拦着煜师父,他对左丘老头说:“广先生,您到是给个不能动的理由。”
左丘老头捏着下巴皱着眉头说:“我只是觉得他们没有危险,所以在想等等。”
煜师父又急了:“不能等,我怕等下去这孩子·····”
他话还没说完,外面传来郑义的声音:“师父,你回来了。”
狗爷喝的有点多,舌头有大,看着郑义还纳闷呢:“唉,馒头,你怎么来了。”
郑义正想解释,狗爷已经开门走了进去,这见这一屋子的人,还问呢:“你们都在呀。”说这话他扶了扶晕头转向的脑袋,往炕上一躺,迷迷糊糊的说了句:“九儿,给我倒杯水,拿条毛巾,头有点疼。”他说完这话,就躺在那儿不动了。
狗爷这话刚说完,忽然一个激灵,猛然间坐起身,又由于起的太猛,晃的头疼,一手扶着头,一手拄着腿,皱着眉眯着眼,用眼睛缝看了一眼站在煜师父边上的左丘老头。他哼着鼻子问:“唉,这不是左丘广吗,你怎么在这。”
金锭拿着湿毛巾和茶水走过来递给狗爷:“爷,您是不是喝糊涂了。”凑得近了,便能闻见狗爷身上一股子的酒味。
狗爷伸手接过毛巾擦了擦脸说了句:“九儿呢。”
他说完话,别人都没吱声,这老头是在哪儿喝成这个样子。见没人说话,狗爷又问了一句:“九儿呢。”
依旧没人敢说话,半晌,没听见有人回答他,狗爷气哼哼的嚷了句:“九儿,那小兔崽子去哪了。”
半晌,金锭才说:“爷,我扶您去我那屋睡一会吧。”金锭说这就说扶狗爷的胳膊。
狗爷一站起来,先是闻到一股子臭味,他皱着眉吸了吸鼻子问:“谁在我这屋拉屎了,这么臭。”刚说完这话,他就见到在炕边上阴影里摊着的蛋。炸开始他还没注意,冷不防的看一眼还吓一跳,他纳闷的问金锭:“那是个啥玩意。”
金锭陪着笑脸说:“没啥。”转头拉着他的胳膊说:“爷,咱去别屋睡一会。”
狗爷有点懵,但还是跟着金锭往出走了几步,这一走他又觉得奇怪,站住脚,别过头,他的酒似乎是醒了,他转过脸,皱着眉不是很开心的又问了一句:“你怎么在这儿。”
那一瞬间他借着隐约的光,就见到了地上的红虫子蛋。狗爷没有惊慌,在看向左丘老头的时候,他就明白是个什么情情况了。
他也没生气,也没闹,就是淡淡的问了一句:“九儿,在哪儿。”
永生指了指脚下的虫子包裹的蛋说了句:“在这儿。”
狗爷只是低头看了一眼,也没说什么,叼着个烟杆撅着嘴嘬了半天,没鼓捣出烟。还是金锭为他点燃烟斗,老头才狠狠的嘬了口烟,缓缓的吐出去后,叹了口气叫声了:“老煜,你和广先生来一趟,咱们外头说话。”
出了门,郑义看到是他们三个老头出来,就走上前一步问:“怎么样。”狗爷没说话。
煜师父对他摇摇头依旧让他在门前看着,千万不要进去。金锭和永生还有木木三个人在屋子里,金锭看了眼地上裹在虫蛋里的九儿,脑子有些不清明,他问永生:“刚才狗爷没生气。”
永生点点头,金锭皱着眉坐在炕沿上不自信的嘀咕:“不能够,这要是搁在平时狗爷早就生气了呀,怎么会一点反应都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