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现在的样子,就像是扎在牙签上的蚂蚱。他想脱身,矛太细,手握不住。又没有地方借力,实在是没办法脱身。
这帮黑色·鬼影也不知道骑着马要去向何方,总之现在要是找不到办法脱身就很麻烦。
他孤身一人,一手拿着自己的短棍,一手向下无力的垂直。鲜血滴滴答答的滴在鬼影的身上,滴落在鬼马背上,滴在地上。一瞬间一种无力感从他的心头涌上来,他是要死在这,他会吗。
曾经自己经历了那么多,都没有将他弄死,他会死在这个默默无名的小地方,还这么突然,不太可能吧,他不信,绝对不可能。如果是的话,那当初那么多事都没能将自己杀了,这怎么可能。他不信,绝对不会相信。
如果现在他死不了,那他的状态将让他生不如死。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一想到生不如死,永生恶狠狠的瞪大了眼睛,他咬着牙关,无力下垂的手握住了矛杆,另一只手捏着机关棍瞪眼望着那团举着长矛的鬼影。
忽然间爆喝一声捏动机关棍的机关,棍·子伸长指指黑色·鬼影。按照永生的想法,只要机关棍展开,在用棍·子将抓着长矛的鬼影捅飞,只要力气足够,他一定能够得到那个鬼影。
他放开长矛,永生便有了逃跑或者还手的机会。想着,就那么做了,可惜机关棍展开,永生奋力一击,却不想棍·子居然从鬼影的脑袋上穿了过去。
永生不可信的瞪着眼睛,棍·子是真的穿了过去。他不信,是真的不信,心里忽然开始涌现出了愤怒,前所未有的愤怒,那愤怒彻底了激怒了他。挥舞着手中的棍·子他像疯了一样,胡乱的刺像鬼影。
他怒吼着,发泄着,嚎叫着,痛哭着,无论怎么做就是打不到他半分。他的身体和脑袋,像一团团黑色雾气一样,每挥动一下棍·子打在他身上打过的地方就散一下,转眼又凝聚在一起。
他似乎是见到了他的笑,狰狞无比的笑,特别残忍,就像他挑着他举在空中,展示着自己的战利品一样,笑的近乎疯狂。又似乎是嘲笑,笑他的无能,笑什么也不能作为,只能堪堪等死。
不,他死不了,他将永远被这种痛苦折磨。他和别人不一样,别人会变成一堆腐朽,会消失,而他不会。他会带着这些记忆,会一直这被展示,像战利品一样挂在这上面这把黑色长矛上,一直忍受着痛苦的折磨,直到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