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转过头,用凶恶的眼神瞪了九儿一眼,接着嘴角一弯,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半晌他用嘶哑儿苍老的嗓音说道:“你叫李九。”
九儿坏坏的笑着点点头,老者跟着转着眼睛,接着他又问:“小阿弟是你抓去的呀。”九儿又点点头,笑着回他说:“我们只是请他来问点事情,并没有打算伤害他,是他年纪小想太多了。”
老头转过头看着屋顶微微一笑接着说:“也是,那孩子小时候脾气就不好。”说完停顿了下,接着他说:“你的蛊怎么解的。”
九儿挑着眉毛摊摊手说:“我也不知道唉。”接着坏坏的一笑又说:“你的小阿弟下手挺黑,伤了我也就算了,还伤我的人,这账怎么算。”
老者转头看向他,眯着眼问:“你想怎么算,我陪命给你,怎么样。”
九儿摇摇头:“我不要你的命,我信天道,给我你知道的信息,我要知道你们想干什么。”
老者看着九儿,眼神带着轻蔑和不可置信,他说:“放我,不怕我再找你麻烦。”
九儿笑呵呵看着他,靠近他说了句:“你不是也特意放过了我吗,我我只想知道我知道的事情,对你们并没有太大的兴趣,你们为了钱,我们为了人,你找我麻烦我并不怪你,但你想我就这么算了,不太可能。”
老者听完九儿说的,梗着他微微一笑,露出一口白闪闪的牙齿,他侧过头在九儿边上说:“我不会告诉你,想知道就自己去找。”说着他又对着九儿眨眨眼,摆出一幅耐人寻味的表情,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不确定,接着摇摇头,苦笑一下,说了句很难懂的话:“你到是很有意思呢。”在接下来他就不在说话。
老者受伤是空手而归,九儿当然高兴,这么说的话,那只魃还在山上,他们可以再去一次,可永生觉得不妥。
于是私下里九儿就问永生是不是做了什么手脚,永生回他:“不是我做的,他本身就不是那只爸的对手,我只不过是路过的时候见到了而已。”
九儿就问他:“那你想怎么样,我们不去收了他吗。”
永生抬头看着天空,过了好半晌才说了一句:“等天气。”
经过几天的了解,他们知道了老者名字,老者叫做左丘广,是湘西人。其他的在大多打听,广先生并不多说。九儿他们私下了解,这老头年龄大概在六十左右,比狗爷要年幼,但却比狗爷他们成熟稳重。
广先生告诉九儿说,他们是为了钱,为钱杀人不带着怨恨,但有些人杀人却是为了怨恨,他不能说太多,为此他也手下留情。各为其主,替钱办事,没有那么多责任。这次算他栽了,等到日后他会加倍奉还。
九儿他们倒不觉得有什么,狗爷那般年纪的人,大都奉行江湖道义,行走江湖,道义和规矩不能丢。你有你的理,他有他的道。无论好坏,只要不伤人性命,不为非作歹,及时道义所在。
这世间也并非什么黑白分明,便也有中间掺加其中的颜色,那混沌的色彩,混沌的事情,也并非谁人都能说清道明。
在这说九儿他们是贼,是偷,即使你有你们的说辞,讲你们的道义,难道就是好的嘛,总归来讲不还是一样。
所以说,这世上就没有什么黑白分明的事情,只有不违背良心和基本道义,就算是真的理儿,就算是正义。
时隔几天之后,远远的瞧见一大片黑云翻滚着朝这边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九儿带着永生和金锭将广先生抬到门前的座椅上地方好,手指着那片云说:“广先生,看见那片云了没,我们要进山了,你要在家里等着我们凯旋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