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个人使劲碰撞到了林北乔,林北乔还来不及反应,那个人便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谁啊……哪个孙子不长眼睛,竟然敢顶撞你爷爷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的人破口大骂,指着林北乔骂骂咧咧的站了起来。
只是他满脸通红,一看就是喝多了的样子,哆哆嗦嗦的站了半天都站不起来。
倒是他旁边的一堆人,都簇拥了上去,一边扶着,一边关心到:“公子,小心些,快起来!”
男子在一众家丁的搀扶下,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说你呢,咋不说话,知道错了吗,赶紧跟爷爷我道歉!”
林北乔还是站在原地,一袭白衣一柄长剑站在门旁,巍然不动,不退不让,只是那么站着。
“哟,我说你还有本事了不是,还在这跟爷爷装起来了?”那个男子一晃一晃就要过来打林北乔。
林北乔嘴角一勾,只是轻轻的挥了挥衣袖,那男子便直接被弹出了数十米远。
“公子!”
“公子,你没事吧!”
一群家丁全都长着那个公子跑去,急急忙忙,也没理会林北乔。
“啊!打!都给我打!上!都给我上!”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公子,指着林北乔对着家丁们吼道,一张脸哭唧唧的:“打他!”
林北乔第一次看见像个娘们儿似的哭的人,心中觉得好笑,听到他说的话,觉得更是好笑。
一群家丁听着他们家公子的吩咐,全都“啊啊”的叫着向着林北乔冲了过去,只是还未靠近林北乔半分。
十几个人便飞的一般被弹出了二十几米远,全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有些甚至撞到了街旁边的小摊儿。
一群人围着直呼痛,那个公子见状,大骂道:“一群废物!人呢!快起来!给我上!”
一群人刚才全都尝过林北乔的厉害,哪里还敢上,且不说知不知道林北乔的实力到底如何。
刚才自己一群人被弹了个二十几米远,而再看林北乔还是那个姿势,还是那个地方,站着是一动未动,甚至只是动了动手指。
所有人徘徊在原地,嗷嗷的叫着,也不上前,屁股一寸一寸的向着战场外面一分一毫的挪去,生怕惹得林北乔不高兴了,等会大开杀戒。
那个公子倒是喝了酒,来了气焰,一点没觉得有丝毫害怕,看来是有点上头了。
对着林北乔骂骂咧咧道:“有本事单挑啊!你有本事和我单挑啊!”
旁边围观的群众看着屁股还坐在地上的那个公子,都嗤笑着他功夫少,但是脸皮还是很厚的。
林北乔从兜里摸出一锭银子,手轻轻一抬,顺着他指出的方向,那锭银子稳稳的落在了那个酒鬼的额头上,嘭的一下。
瞬间的功夫,那个酒鬼就倒在了地上,不知道是被吓晕过去了,还是被林北乔银子的力道打晕过去了。
林北乔累了,他真是懒得和这种嘛都不想事的酒鬼较劲了,这种人要有本事没本事,要有脑袋没有脑袋。
你说他林北乔和这种人去说什么说,说不定你和他去说半天,人家明天早上一醒过来,把你都忘得一干二净的。
还不如自己省事儿,少说废话,这种人不值得。
一旁的群众看着林北乔几下的功夫都没有,便打倒了一堆人,全都兴奋的给林北乔鼓起了掌,生怕林北乔听不见似的,声势浩大。
一群家丁看着公子晕了,但是林北乔还没走,也是不敢挪动一下,呆呆的坐在原地。
林北乔挥了挥手,暗示大家不要再鼓掌了,但是群众的力量是庞大的,林北乔毫无办法,虽然本事大,但是脸皮薄啊,于是赶紧往茶楼里面走去了。
林北乔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看着外面的人群,微风吹过,好不自在,好久没有这样子静静地一个人待过了。
林北乔是喜欢这种静默的感觉的,他觉得人总是孤独的个体,总是需要自己去想清楚自己该做的想做的东西。
林北乔呼唤来小二,上了一壶上好的龙井,一口一口的品了起来。
看着外面喧哗的景象,其实有些不太真实,在这样的闹境之中,他还能自己悠然自得的坐在这里品茶。
感叹起来,也是人生的一大幸事啊。
很快,距离晚上见面的时间就要到了,林北乔早早的先是赶往了铁匠铺,取好了自己定做的小玩意儿,摸了摸药铺买的小药包还在。
随后,腾空而起,向着郊外出发了。
短短片刻的功夫,林北乔便定身来到了约定的地点。
他看着安静的地方,早早的选择了一棵茂密的大树隐藏好了身躯,他想看看到底是谁,又是哪来的胆子,竟然敢约他前来。
不一会儿,一个说话的声音响起:“诶,二哈,你说公子知道是我们不?”
另一个羊驼摸摸索索的对着二哈说道:“不知道啊,公子不会不来吧,那我们给公子准备的惊喜怎么办!”
“不可能啊,公子应该认识我那出神入化的字迹吧,想必公子一看那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的字迹就知道是我二哈是也!哈哈哈哈哈哈”二哈满脸自信的对着旁边的羊驼骄傲的说道,说的时候还不忘伸了伸它的短脖子。
羊驼一脸嫌弃的拍了拍二哈的脑袋:“想啥呢!想啥呢!我说你个家伙别在这里自作多情了好吗!要说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那不是我吗,我还在,轮得到你吗?”
林北乔在树上好笑的看着两个老熟人,拿出在铁匠铺特质的小玩意儿,朝着两人不重要的部位一人一下,转身从树上落了下来。
还是一袭白衣一柄长剑,盯着二人自信点的说道:“要说玉树临风翩翩公子,那不是你们的公子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