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给我丢到姓李得那个杂种面前!”玄德皇帝冷声说道:“金甲军,随我肃清乱臣贼子!”
李府内,李束闯正在床上寻欢做乐,忽然一声巨响,一个东西径直得砸破了房门,稳稳地坠落在了床上!
尖叫声骤然而起!旁边的女子吓得是魂飞魄散!李束闯自己也是被吓了一大跳!兴致陡然下降!
随后怒火中烧!
“谁!哪个不要命地混蛋敢对老子地仆人下手?狗命活够了是吧!”李束闯穿起挂在床边,平日里用来装逼地战甲:“看来杀光了闹事地刁民还不够!还得我再来杀一次是吧!”
一边骂骂咧咧地说着,一边李束闯穿着衣服招呼着兵甲准备出门!
而与此同时,玄德皇帝地手中,对于该斩杀地人,早就已经有了一个详细地情报——今日的报纸!
报纸上详细地写了每一个在前线临阵脱逃地人,李束闯也赫然在列!
而此时,金甲军地每一位百夫长千夫长地手中都有一份报纸。
“挨家挨户的把这些报纸上的杂碎给我揪出来!若是有胆敢反抗的,就地诛杀!若是不仅反抗,还敢打杀金甲军者,视为叛国谋逆,全家上下除仆役外,满门抄斩!九族诛尽!报纸上出现的每一户,都给我抄了他们的家!家产充公!”随着宣德皇帝一声令下,金甲军如同一群金色的死亡幽灵,开始收割着那些该死之人的性命!
而李束闯李大公子,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等到他带着妓女和手下的士兵,来到了门外的时候,嘴里还不忘吹捧着:“刚才老子杀人你们看到,现在老子重新让你看看我的英勇身姿!”
可当他定眼一瞧,顿时吓得是七魂少了一魂,六魂无主!
当今的圣上,玄德皇帝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而这时,李束闯还没反应过来怎么收场呢,平时在他身边吆五喝六的仆人为了表现一下,提前说起了大不敬的话语:“喂!老头!你知道你在和谁作对吗?你遇到的可是当今刑部大夫李元德的独子!杀敌将军李束闯大人!还不快快滚出去!小心我门家李将军砍了你的脑袋当尿壶!抓来你的妻女供将士们玩乐!”
此言一出,平时没少跟着李将军欺男霸女的狗腿子们都哄堂发出了热闹的笑声。
这一次,老太监算是豁出去了,他终于想起来了,就算是陛下,也总不能像个圣人一样不生气,永远理智,就连是佛陀们都还有金刚怒目这一说法呢!既然这些小东西实在要作死,那就让他们死一死好了。后不后悔,是他们的事。而他的想法,就是送他们死!
李束闯现在已经几乎吓得昏厥过去,尤其是身边的狗腿子说了这种话。
玄德皇帝可能是太过生气了,所以怒到极致反而没了火气,只是笑了笑,冲着身后的大军说道:“除了李元德的儿子,其他的都给我杀了。然后查查他们的九族,有,后面忙完了也给我杀了。”
“是!”一名彪形将领领命,眼神中似有怒火生起,只见他从马的侧面取出一支大戟,向前指出:“杀!”
瞬间!
剩下的数千名金甲军仿佛是一群饿虎进了羊群!
只是转瞬的功夫,便如同大浪一般瞬间杀到了敌人面前!这兵怂怂一个,将怂怂一窝。在他李束闯的麾下,自然是没有什么精兵强将。在玄德皇帝的亲卫军金甲军的攻势下,李束闯的亲兵就像是纸糊的一般,瞬间被撕了个四分五裂!
一面倒的杀戮,就像他们屠杀手无寸铁的百姓一般。面对敌军唯唯诺诺,面对百姓重拳出击!这种杂兵,死了又有何妨?
金甲军的攻击如同狂风暴雨,仅仅一刻钟的功夫,原本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的李束闯的亲兵,已经完全死伤殆尽!
唯一站着的,只有李束闯一人!
随着手持大戟的将军用大戟的铁杆狠狠的砸在李束闯的膝盖上,一只被吓得慌了神得李束闯才终于想起来,在这个男人面前,不管他平日了如何跋扈嚣张,都是要磕头得!
今天刑部尚书召集宴请刑部得官员在家中聚会小酌,欣赏歌舞,所以他的父亲刑部大夫李元德才不再家中,才没能组织者一场灾难。
刑部尚书这种级别,住的当然不是祥禄巷这种级别的府邸了,而是直接毗邻皇宫,只隔了一条街的天城街!
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自家的孩子之前惹了这么大的祸。不过说起来,刑部尚书反而因为自己住在天城街,躲避了这次的祸端。
发生动乱的地方,是——祥禄巷!
参加那场杀戮的,多半是祥禄巷的关门子弟,刑部侍郎李元德还在吃着火锅唱着歌儿,结果突然几名家丁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大人,大人,大事不好了……”
刑部尚书玩的正尽兴,听闻此言,大感扫兴,一拍桌子:“你才不好了!你全家都不好了。”
家丁哪敢在这个时候多说废话,直接挑明了说道:“皇上,皇上出现在了祥禄巷,乌央乌央的金甲军在砍杀着那些从前线逃回来了的公子少爷们,您快去看看吧!”
刑部尚书一转头,便看见自家的几个孩子正老老实实的在宴会上喝酒吃饭,又想到自家孩子幸亏听了自己的话,老老实实的一心专研学术,没有跟风去往东境当富贵兵,心中大定,看着场中的其他人,自己的孩子没去东境,可他们的孩子却说不定了。
果不其然,当家丁的话音刚落,李元德瞬间甩下了杯子,大叫着朝着家中跑去,不仅李元德,其他人也如此……
等到许多得知消息的官员都回到了祥禄巷之后,事情已经进入了尾声,祥禄巷中血流满地,哀嚎遍野,玄德皇帝持刀伫立在祥禄巷中央,似乎早就算到了一切,只是静静的等待着他们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