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明一愣，有些不懂周青山什么意思，“周老，您说的是？”

“李牧城是你什么人？”周青山站了起来对着李太明询问道。

“李牧城是我爷爷。”李太明很乖巧的回答道。

周青山点了点头，道：“是很像，他现在还好吧？”

“爷爷已经从省侦察队退休了，现在在家没事养养花，钓钓鱼，生活还算惬意，身体来说还行，周老您和我爷爷认识？”李太明有些疑惑的问道。

“认识，怎么能不认识呢，一起长大的，只不过我因为一些原因只能呆在这云州市里，若不然啊，当初我也能和你爷爷一起进到省里去的。”周青山脑海中想起了一些事情，有些感慨的说道。

李太明和杨清珊对视一眼，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反正现在看来，貌似很多事情作为小辈都不知道。

“行了，你应该也是一名法医吧，之前听你爷爷说过你。”周青山看到有些拘谨的李太明接嘴道。

李太明点了点头。

看到李太明点头，周青山拍了拍其肩膀，指着躺在地上的王万里道：“刚才我已经对这个死者有了初步判断，敢不敢跟我这个老头子比一比？”

“周老说笑了，我怎么能和您比呢？”李太明苦笑着回答道。

“话不能这么说，达者为师，可不是老者为师，而且你也算是继承了你爷爷的衣钵，让我看看你学得了你爷爷的几分本领。”周青山对着李太明摆了摆手说道。

杨清珊正发愁李太明怎么能够勘察王万里的尸体呢，这时候赶紧对着李太明使了使眼色。

看到杨清珊对自己使眼色，也知道杨清珊让自己来就是为了对比之前那个案发现场的受害者有没有相似的地方。

“那周老我就献丑了。”随即，李太明戴上手套蹲下去开始仔细勘察王万里的尸体。

而其余众人皆是望着，没有敢出声打扰。

李太明和之前周老一样开始翻看王万里的眼皮还有舌苔，最后看了看嘴角溢出的鲜血，若有所思的看向王万里的胸部。

“小子，不错，这么快就发现了。”周青山看到李太明的目光落在了王万里的前胸处，忍不住的出声赞叹道。

本就有些怀疑的李太明听到周青山的话后，开始用戴着手套的右手摁在在了王万里的前胸处，随即脸色大变，有些惊骇的看着王万里的尸体。

“看来发现了啊。”周青山再次出声赞叹道。

“周老什么意思啊？”杨清珊实在听不懂周青山的话，忍不住询问道。

周青山本来不想理睬杨清珊的，不过看到其面容后，才记起来貌似之前就和这个小女娃子合作过，所以内心也没有那么大的排斥，“你知道古代华夏有一招武功叫隔山打牛吗？”

“周老，这都是那些电视剧和电影随便说的吧，现实应该是不会存在的。”杨清珊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她发现今天还真是长见识了，先是在云顶之上发现气功的存在，其次在监控室内自己又怀疑碰到了什么肮脏秽物，现在又听到隔山打牛，杨清珊都怀疑是不是这个世界变得疯狂了。

其实现实的世界一直都是这样，只不过有些事杨清珊还不够资格知晓。

“周老，这个受害者应该是因为内脏粉碎才死亡的吧？”就在这时，蹲在地上的李太明对着周青山说道。

周青山点了点头，赞扬道：“小子，很不错，有当年你爷爷七分的样子了！的确这个受害者的死因在我看来也是内脏被粉碎。”